“王爷,您的身体?”
“无碍。”南宫寒摇头,现在情况危险,他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虽然他一直都在赵家村没有离开过,但是他的人却从来没有断过消息。
南疆的情况已经是危在旦夕。
据前方传来的消息称,这段时间的交锋里,月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尤其是这段时间,南疆的军队如有神助一般,已经连占三城,现在南疆的军队已经兵临峪山关下。
峪山关乃是月国国内的一道巨大的天然屏障,同意也是南疆与月国之间的最后的天险,若是此关一失,南疆便可长驱直入,没有任何屏障可挡。若是到了那时,月国便只能成为人家的嘴边食。
这几天他还正在奇怪,为何父皇一直没有来信让自己上战场,原来是已经来了无数封,却没有一封到达自己的手上,这幕后之人倒是挺狠的,本来父皇就对自己有所戒备,此时一连来了数封信自己一封未回,父皇怎么可能不生气?而那人的手段也是颇为高明,竟然可以避开自己的耳目,将送信之人逐一除去,顺利地让自己背上叛国之名,便可以借着父皇之手杀了他。
看来这些事情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自那天之后,萱娘一直在医馆里,这不,南宫寒的人又送来了一个垂死之人,此人浑身上伤,血都流了大半。幸好自己会输血,倒是将人勉强救了回来。
看着面前这个气息奄奄,遍体鳞伤的男人,萱娘挑了挑眉,从药房里拿了些白背三七,白皮,半支莲等等,放在一旁,挑挑捡捡。将这些药分成两份,一份外敷,一份内服。将分量与药配好,交与松柏。
让翠竹拿来清理伤口的东西,将男人的衣服剪开。
男人身上的伤杂乱无序地充斥着,有深有浅,更多的则是要命的。还好,此人命大,到此时虽然只是一口气掉着,却也确确实实的还活着。
萱娘将药捣碎和了酒,将药敷在伤口上,将人包扎成一只粽子。
做完这一切,松柏的药也熬好了,萱娘亲自上手将药汤给男人服下,“翠竹,你在这里看着,若有异样速来报我。”
萱娘退出来,拉住松柏的手走到院子里,道,“松柏,南宫寒那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松柏的脸色变幻了一下,笑道。
萱娘眯着眼睛打量着松柏,她明显在说谎。
被萱娘不相信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松柏低下头,声音低低的,“小姐,这个事情你还是亲自去问王爷吧,我们实在是不好说。”
看着松柏跑开,萱娘更为担忧。
此人的伤很重,那些人是冲着他的性命来的,手指上有着厚茧,一看就是常年握着兵器的人,又是南宫寒的人送来神色颇为急切,此人即使不是南宫寒的人,那也是与南宫寒有关。
也不知道南宫寒那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那里出了事情!
萱娘的眼神突然一亮,转眼间又暗淡了下去,神色沉重地转身入了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