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南宫寒,萱娘走到青衣面前,看了他面前,只见此人长相柔美,身体略有些纤细,一身青衣贴身的包裹着,颇有几分青竹风骨。
将他打量了片刻,萱娘兀自点了点头,道了几句不错,转身又若有所思地回了药房。
萱娘的表情弄得青衣一阵阵云里雾里,诧异地看着翠竹与松柏,诧异不已,“这……是怎么了……”
“你不必担心,小姐只是心心念念的要给王爷准备些带走的东西,已经准备了好几天了,若非是王爷来了,小姐是肯定不会出药房的。”
青衣点头,笑了笑。
萱娘一进到药房便一心沉浸在那些药材里。
南宫寒此去与平时不同,他是去往战场,刀剑无眼,天知道什么时候会受什么伤,她要将所有可能遇到的事情都想到。刀伤,剑伤,毒药,暗器,等等等等!
思考间,萱娘转过头去看了看左手柜子上已经放满的药瓶。
那里已经放了不少的三七粉,止血散与袪毒膏。现在还要再准备一些金疮药,刀伤药与其他的各种伤药。
明天南宫寒就要走了……
“翠竹松柏,你们进来帮忙,青衣,你进来帮忙装瓶!”萱娘头也不抬地高声叫了一声,松柏等人立刻将手上的工作放下,进来帮着萱娘准备着各种药材。
萱娘熟练地将所有药材归类,制成相应的药。
时间太过仓促,他们不眠不休的忙了一天一夜,累了就稍坐休息片刻,饿了就随便吃一点东西,困了就含一点党参或者是淮山等等。
外面天光大亮,萱娘抬头扫了外面一眼,问道,“青衣,王爷是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王爷下午会在府内先设宴款待随行三军,晚上子时誓师祭旗,子时末出发。”青衣说得十分仔细,恨不得将南宫寒设宴要说的话都给萱娘说一次,被萱娘横了一眼,识趣地简略地说了一说。
听罢,萱娘点头,还有一天的时间,还可以再准备一些。
入夜,萱娘将所有东西一一打包,又清点了一次,见没有了什么东西落下,萱娘才点头让松柏将东西拿上正欲出门给南宫寒送东西,人刚出门,还未落锁,身后传来一阵阵的酒杯 香气随之而来的便的是极为不稳的脚步声。
四人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众人立刻愣了,南宫寒!
萱娘与青衣急忙上去的扶,松柏赶紧伸手将青衣扯回来,默默地让开一条道,看着萱娘将南宫寒扶进医馆,青衣瞪着松柏,低声道,“你干嘛拦着我!”
“你是不是傻,王爷与小姐的感情你看不懂吗?进去瞎搅和什么啊。”松柏狠狠瞪了青衣一眼,将青衣瞪得一阵阵面红耳赤,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乖乖儿闪到一旁,站在外面默契的谁也没有进去。
萱娘将浑身酒气的南宫寒扶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下,叫了几声让人倒水,松柏他们站在外面听到了,却是谁也没有动,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叫了几次,见一个人影儿都没有,萱娘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将醉得迷茫的南宫寒安慰在床上躺着,急忙给南宫寒泡了些解酒茶来。
刚端进来,却发现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南宫寒此时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萱娘试探地叫了两声,迈步走到床边,正准备将茶水放下出门去找,却不想一道酒气突然将萱娘笼罩,南宫寒低低地唤了一句,“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