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娘狠狠的皱了皱眉头道:“若是师父不见萱娘,萱娘就跪在门口,直到师父见萱娘为止。”
“唉。”里面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门缓缓的被打开了,白松看了一眼萱娘,挥了挥手道:“进来吧。”
萱娘看着白松眼神之中一抹笑意,心中无比的温暖,白松对萱娘的好,就像是父母一般,让萱娘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感受到父母的疼爱,这种疼爱和南宫寒的疼爱不同,和沈她们的感情不同,对于萱娘来说,从叫白松师父那一天起,白松对于萱娘的意义就已经不用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很多年的道理了。
“娘娘有什么事情要跟罪臣说吗?”白松缓缓坐到了萱娘的对面,手中握着毛笔,认真的抄写佛经,一笔一划都十分的认真。
“师父,我们胜利了,我们将格罗的军队击退了。”萱娘的眼之中勾起了一抹笑意,双手托着下巴,目光闪闪发光的看着白松。
白松微微点了点头道:“恭喜娘娘,恭喜皇上。”
“师父,晚上有庆功宴,请您去。”萱娘看着白松十分冷漠的样子,心中十分的难受,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
闻言,白松的手微微的一抖,又摇了摇头道:“罪臣还在禁闭,就不去了。”
“师父。”萱娘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可以看出来白松真的在和萱娘生气,可是萱娘却不知道白松在为了什么而生气,让萱娘十分的苦恼。
萱娘害怕,害怕以后白松再也不会像从前一样对待自己了,这般的宠爱萱娘十分的享受,享受这份温暖。
“师父在为什么而生气,可以告诉萱娘吗?”萱娘看着白松,语气之中一抹无奈道:“师父这般,我很害怕,害怕以后师父就不要我了。”
闻言,白松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一眼萱娘,浑浊的眼神之中一抹沧桑道:“我没有生气,这一次的事情是我的过错,我应该承担责任,但是那一日你和皇上说的话,真的太任性了。”
这些日子,白松想了很多的事情,因为萱娘对他的纵容才让他犯下了很多的错误,他也明白今非昔比,如今的小辈一个比一个聪明了,不在是三十年前,属于他们的时代了。
“我知道。”萱娘点了点头,看着白松。
白松像是一个为了自己的孩子操碎了心的老人一般语重心长的说道:“固然皇上宠爱你,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但是他是一个男人,是皇帝,私下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但是在众人的面前,你这般和他说话,对他一点尊重都没有,若是连你都不尊重他,别人又怎么来尊重他。”
闻言,萱娘一句后都说不出来,南宫寒从来没有和萱娘说过这些,在萱娘的面前,他甘愿俯首称臣,让萱娘有些忽视了他的身份,这不是男女平等的时代,尤其是南宫寒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虽然他给了萱娘这般的身份,但是他依然需要萱娘的尊重。
萱娘点了点头道:“师父的话,徒儿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今日的庆功宴,你们好好的玩耍,师父就不去了。”白松看了一眼萱娘说道,眼神之中一抹欣慰,看样子,萱娘和南宫寒的关系现在还是不错的,就不用他操心了。
“师父,为何不去?”萱娘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她的目的就是让白松出去,若是白松不出去,她就失败了。
“如今我有罪在身,一月的禁闭才过半个月,这是皇上的命令,这是圣旨,抗旨就是不敬。”白松皱了皱眉头说道 ,在他们的心中尊卑十分的总要,君臣之礼也十分的总要。
闻言,萱娘总算是明白了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道:“若是皇上下圣旨要师父去,师父去不去呢?”
“唉。”白松叹了一口气,萱娘真的是古灵精怪的人,时而沉稳,时而又调皮,这个问题让白松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明白了。”瞧着白松欲言又止的模样,萱娘的眼中勾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