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你……”
女人却只是抓着他拼命挣扎厮打,尖叫大骂着。
一只铁爪准确无误地捏碎了他的咽喉,他没有说完的话化成了空洞的呜咽。
鹰老将他狠狠拽开,冷冰冰地看向女人:“怎么样?”
“好可怕,好可怕……”女人大哭着,扑到赶进来的年轻男人怀里,瑟瑟发抖,语无伦次:“他说他帮我的忙,然后就扯我衣服……”
鹰老将大胡子拖出去,阴沉沉地道:“给你们一炷香时间。”
年轻男人紧紧搂着女人,心痛又自责:“我早该看出他对你有不轨之心。”
女人哭个不停,又往后缩:“夫君,夫君,妾身已是不洁之身,怎么配伺候您……”
她发了疯似的,用衣服使劲去擦被大胡子摸过的肩头。
“别擦了!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年轻男人怒吼一声,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用……”
冰凉的泪水很快浸透了女人的衣领。
女人心满意足地眨眨眼,抱着男人哭得更伤心了:“都是妾身不好,妾身没本事,让夫君受罪,妾身不是要忘恩负义,妾身只是心疼您……只要您好,哪怕就是让立时妾死了也是乐意的……”
男人捂住她的嘴,很认真地道:“生死一起,此生我赵兴与邹清婉生死同命,共享富贵,若我有一句假话,让我不得好死!”
女人感动地喊道:“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殿下,妾愿生死相随!若有违背,叫妾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