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被人拖死狗一样地拖走了。
慕云晗摸摸下巴,她怎么觉得,信陵王这话意有所指呢?
仿佛,是在骂顾凤麟啊。
只见顾凤麟微笑着道:“的确,这条恶犬应该拴好,省得总是到处乱咬,害死自己不说,还会害到主人啊。”
信陵王猛地抬头看向他,阴沉沉地道:“本王怎么听不懂太常寺卿的话?谁是恶犬,谁是主人?”
顾凤麟神色如常:“下官说的是冥想之后得来的谶语,殿下听不懂是正常的,毕竟,你不是我辈中人。”
慕云晗看到信陵王的眼里仿佛冒出火花来,可他瞬间又按捺下去了,微笑着道:“原来如此,本王还以为是太常寺卿的咒言呢。”
顾凤麟正色道:“回殿下的话,本官从不打诳语,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信陵王额头暴起青筋,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一旁揍完人就没了存在感的寿王,假惺惺地道:“二哥,都是小弟不是,可有伤到?”
寿王双手还在滴血,脸上却没有什么痛楚的表情,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信陵王:“四弟,他妨碍本王执行公务!”
“呃……”信陵王干笑一声:“误会!是误会!”
“四弟,他诬陷本王,非得说本王谋刺于你,居心叵测!”
寿王更近一步,还在滴血的双手猛地向前,牢牢抓住信陵王的衣领。
“他说他要搜,你说搜不搜?来啊,搜啊!搜啊!搜不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信陵王吓了一大跳:“误会,误会,二哥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对呀,他当众嘲笑本王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的窝囊废!四弟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寿王双目血红,气息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