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丁醇不知有多嫉妒唐尧,二人明里暗里也经常别气。
这次得了机会,丁醇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即便不死,以后屈居丁醇之下,也会受不尽的窝囊气。
唐尧对此心知肚明,眼珠子一转,果断笑了:“我看你们这些人,就是心眼多,想法多,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呢。
咱们是谁?咱们是过命的交情!我刚才说那话,只是为了提醒邹娘子,以防别人用这个来攻击她呀!
所以啊,你得想想,稍后若有人问起,要怎么回答才好?”
能伸能屈,此大丈夫也。
慕云晗微微一笑,恢复了温良恭顺的模样:“不用想,当时的事大家都看得清楚,我们别无选择,他能帮我们拿下桢王,而不是一走了之,那也是我们的运气。”
“这种病,或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之间就清醒了,怪不到邹娘子身上。”
江维一本正经:“现下最紧要的事,是稳定京城,稳定全国,不然就要乱了,其他都是小事,对吧?”
几人达成一致,终于不再瞎扯皮。
慕云晗松一口气,轻轻靠在椅背上。
虽说唐尧也派了人追击顾凤麟,但因为有这样的大事拖了后腿,追击的力度不会太大。
有慕立和浣花楼的人接应,顾凤麟应该能顺利逃脱。
等到她这里做好善后,也该离开齐国了。
中午时分,朢京终于传来消息。
贤妃及桢王的追随者被一网打尽,李贵妃在丁醇和丞相的帮助下,稳定了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