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行,李瑶那处分泌出不少淫水,薛平的舌尖用力顶在里面,在里面胡作非为,李瑶扭动着身子,说不出是什么感受,抓住薛平的手弓着身子。
吸吮少顷后,李瑶面色红得厉害,小嘴微微张着,薛平站起身子看她:“公主真美。”
李瑶闭着眼睛,暗骂着驸马,床第之间夸她美,是何意。
薛平将阳物对准她泛滥着淫水的穴口,一用力,猛地抽插了进入,一顶而没,直抵花心。
李瑶拍着他的肩膀,叫道:“驸马是要本宫死吗?”
薛平伏低身子吻住她的唇,动作轻柔,身下律动缓慢,唇流连在她嘴角的时候,他说:“臣怎么舍得公主死?”
李瑶有时会觉着她这驸马是真心的,却在想起那时他对父皇说过的话时心生芥蒂。
他只是驸马,不是夫君。
薛平发觉她不专心,急急地在她体内抽送,李瑶被他顶的浑身酥麻,身子抖个不停。
薛平上次尝过床事之后,兴趣盎然,奈何公主整日不着府,不是游山就是玩水,带着她那各个长得跟女人似的面首招摇过市。
如此想着他抽送的频率加快,雄壮的阳物将穴内塞得满满的,直到听到公主连番的轻吟,他才似乎减缓了动作。
李瑶觉着身下疼中带痒,麻中带酥。驸马阳物抵在花心时,烫得她浑身哆嗦,浑身酥麻,舒畅难忍,如同浮在半空,心髓间奇怪的情愫蔓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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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点珍珠多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