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还熬夜边吃夜宵边和舍友聊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悠悠突然压低声音,“舞蹈系有个女老师叫朱妙颜,好像和咱们傅教授要在一起。”
“真的假的?就是迎新晚会带着她们班表演跳舞那个?”郭倩问。
“对呀对呀。”
“我说呢,我前两天还在校门口看见他们两个了,说说笑笑的。”许来秋也补充到。
姜芝在脑海里搜索着朱妙颜的样子,那天晚会她领舞的样子确实美丽优雅,是个美人。
“朱老师看起来对傅教授简直是势在必得,她们舞蹈系在南校,就这样还要每天都往咱们北校跑呢。”林悠悠继续说,“傅老师估计没几天就被攻下了。”
姜芝又开了一罐冰可乐,感觉自己心里莫名其妙有点堵。
傅教授现在27,也到了结婚成家的时候了,又长得那么帅还家大业大,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自己这是怎么了呢?
晚上被这种烦闷到心情弄的凌晨2点才睡着,第二天姜芝睡到晌午才醒来,觉的有点肚子疼,怕是生理期快到了就去卫生间了做个预防措施。
然后就被通知去系办拿一趟获奖证书,上个学期参加的计算机比赛结果出来了,全国一等奖,证书刚邮寄回来。
“姜芝,真不错,才大一就这么厉害。”赵丽老师边说边递给她证书。
“都是跟着学姐学长。”姜芝笑笑,浑身没劲,小腹坠痛,胸也疼,知道完了,准是生理期到了。
生理期快到的时候,贪凉,想辣,嗜睡,姜芝全占,这个月她可没少吃冰的,甚至昨晚还喝了两罐冰可乐,不作死就不会死,偏偏她又是那作死小能手,每次大姨妈来的时候都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完了还不长心。
“对了,你顺便把这份文件捎给你们傅老师吧,省的他再来跑一趟。”
“好的。”
姜芝刚起来也没吃早餐,血糖还低着,又来回上下楼,走路都飘,到了傅益谦办公室门口,嘴唇都发白了。
门就开着,下腹一阵一阵抽痛,姜芝拧着眉敲敲门,“傅老师,这是您的文件。”
说完,就华华丽丽的晕倒了。
京城最贵的私立医院突然收到消息,紧急准备出来一条vip通道,全院上下都紧张待命,想着是哪位爷出什么事儿了?
秦鹿开的这家私立医院,拥有着全国最顶尖的医疗设备,最精英的医学团队,专为这大富大贵的高官啊富豪啊名媛啊治病,或者注重保密的明星们。
“大哥,您玩儿我呢?”
秦鹿接到傅益谦的电话,以为出了什么车祸之类的大事儿,赶紧召集全院专家等着,结果....就一生理痛?
“你好玩儿啊?怎么样了?”傅益谦双手插兜,紧张的问着。
秦鹿看着大哥这么认真的紧张还有点儿想笑,但要是真笑了,自己能被搞到非洲。面部表情立即严肃了起来,“就是生理痛加血糖低,带回去休息两天就没事儿了。”
“平时注意着点儿饮食,生活作息就成。”
傅益谦这才安心下来,但又脸色微沉,想起了前几天自己还纵容着她吃冰淇淋。
昏睡了两个小时后,姜芝醒来已经下午三点,环顾四周,冷淡的黑白设计风格,简约空旷,窗明几净。
“醒了?”傅益谦本想叫醒姜芝起来吃点饭,不能一直那么饿着,进来就看见她睁大眼睛在思索着什么。
“我...我..”姜芝意识到自己是晕过去了,一时尴尬的连语言都组织不好了。
“你生理期加低血糖,晕倒了,现在在我家。”傅益谦看着她涨红的脸,“感觉好点了吗?”
“嗯、嗯,好多了,麻烦您了傅老师。”姜芝低着头,觉得自己也太弱了吧,这都能晕倒。
“不麻烦。”傅益谦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袋子,“里面有你需要的用品,你收拾一下,出来吃点饭。”
“嗯,好。”姜芝来不及思考太多,不管什么先答应下来再说。
傅益谦说完便出去了,姜芝总算松了一口气,揉了揉头发。
又看到床头柜上的袋子,想着什么用品啊,结果打开一看.....
各种牌子,各种流量,各种形式的卫生巾!
姜芝差点没吐出一口血,这也太无敌尴尬了,很难想象傅老师在买卫生巾时的面部表情。
又磨磨蹭蹭了半天,总算平复好了心情才出了卧室。说起来从睁眼到现在自己还没吃饭呢,闻到餐厅里的香味真的有些饿了。
“坐吧。”傅益谦边乘粥边说。
“嗯,好。”姜芝赶忙坐下,“那个,不好意思啊傅老师,谢谢你呀。”
感谢傅教授救命之恩。
傅益谦听到姜芝小心翼翼的语气便轻轻的笑了一下,“现在就知道乖了?”
“嗯?”姜芝歪歪头装傻。
“平时不好好睡觉,贪凉,非要疼的晕倒了才知道长记性。”语气还有点小严厉。
女生怎么会承认是自己的错呢?这个时候当然要转移话题,于是姜芝看着桌上的饭菜立刻说,“哇,傅老师您还会做饭呢呀?”
傅益谦哪儿能不知道姜芝想什么呢,但现在也不是责备的时候,让人姑娘赶紧吃饭才是正事儿。
傅益谦点点头,“吃吧。”
姜芝喝了一口红枣粥,细细尝了尝味道,“真的很好喝诶。”
“是吗?”
“嗯,真的!”
“比冰淇淋还好?”傅益谦挑声轻问。
姜芝差点没一口咬住勺子,这怎么还绕不过去了呢?
傅益谦笑出声,“逗你呢,快喝吧,多喝点。”
姜芝内心:不带您这样的。
吃完饭已经差不多五点了,天黑得挺早,傅益谦打算先把姜芝送回去,让她早点休息。
“傅老师,你家好简洁大方呀。是哪个小区呀。”姜芝已经穿好衣服等着回家,现在才环顾着整个家的装修风格,刚刚一直拘谨着也没敢乱瞟。
“满庭苑。”
“诶,那就离我家不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