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从她体内突然传递出一种痉挛的快感,湿热,绞痛的销魂感迎头灌下,那是绝对的性高潮。
肖远单手撑着玻璃桌面,眉骨狰狞的有些可怕,他硬是没落下一滴汗,凭着扎实的下盘总算把身下的女人逼得放声尖叫,“不要……不可以……肖远……不要了……啊……”
“为什么不可以?你明明很喜欢。”
他突然很下流地摸了一下她的后庭。
沈令浑身一激灵,哇的一声叫出来。
“肖远,你无耻,你这是迷奸!”
迷奸吗?他不觉得。
肖远的脸上笑着,那张脸干净潇洒的过分,却白的像钩月,他的手覆在她胸口,温柔从容地肆意揉捏着。
可还是不对劲,他真的很像一个斯文的精神病。
沈令发现他在抖,先是手,然后是身体,最后他不笑了,冷不防松开她,抽出她里面的分身,跳下桌子,快步去了洗手间。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沈令还在躺着喘息,头顶的灯光晃的她眼晕,脑袋里断断续续闪过几个画面,都是白花花的肉体,有肖远,也有她。
她在意识不大清醒的情况下,跟肖远有了两次性爱,而现在那个男人反而更像受害者,把自己一个人关进浴室,像个做错事的大人。
胸口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等她终于能够从桌上爬起来,才发现眼前的一切有多么的诡异。
玻璃墙,玻璃床,玻璃灯,玻璃家具,连地板也是玻璃的,她光着身子环顾四周,单调冷白的环境光恍恍惚惚地打在身上,仿佛踏入了一口冰棺。
怎么会这样?这人的内心是玻璃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