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放到肖刚的肩膀上,拍了两下,无奈说了声对不起。
似乎除了对不起,他再没有别的话能对肖刚说,因为这件事根本没有谦让的余地,只能该是谁的那就是谁的。
沈令从没见肖远向谁低过头,这样的一句话,令在场的两个人都很讶异。
沈令站在原地,悄悄攥紧了手心,她是有些不相信的,甚至是有点虚荣的欢喜。
肖刚动了动嘴,牵出一个没有笑意的笑容,“好,好啊!你有种!”
他很快就离开了,门被砰地一声带上,沈令干咽了一下嗓子,忙走过去检查肖远的脖子。
“我没事,还没你昨晚咬的疼呢。”肖远弯了弯唇,顺势搂住她的腰,在她凑过来的小脸上重重亲了口。
沈令小小地皱了下眉头:“你怎么还能开得出这种玩笑。”说着在男人胸口不疼不痒的捶了两下。
“都惹兄弟不高兴了,总不能还让你难过吧。”
肖远这个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他快三十岁了,歪掉的领口半敞开着,让他有种少年人的帅朗。
室内的温度有些闷热,沈令轻轻地依偎在他怀里,脑袋刚好枕在肖远的锁骨下面,男人成熟的气息混含着强有力的心跳一点点渗透到她心底里,他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听见他低叹着说:“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对得起你当初所有的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