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办法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不管是什么,都有可解之法,只是付出的代价不同罢了。
护法摇头,“殿主这些年一直寻找办法,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时笙坐到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护法见她久久不语,心底不免有些忐忑,“沈姑娘,殿主他经不起你折腾,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时笙偏头看过来,那平静无波的眸子如同侵染了墨汁的死水,黑沉沉,阴森森的,护法感觉有凉气从脚底窜了起来,直冲脑门。
他见过凶残至极的人,见过绝望痛苦的人,可重来没见过她这样的。
“我对他没恶意。”时笙缓慢的开口,声音平缓,“你不用担心我会伤害他,毕竟……我要杀他,早就动手了。”
护法愣了下,虽然觉得这姑娘说话有些狂妄,可心底也清楚她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要杀殿主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会在殿主病发的时候,逼他们出来。
护法张了张唇瓣,话到嘴边,最终又咽了回去。
时笙把护法赶了出去。
护法有些憋屈,这是他的殿主好吗?他的殿主被这个女人霸占了,他还不能抢回来,好心塞的有木有!
时笙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有些无聊的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
步惊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昏暗的光线,耳边有哗啦啦的声音,他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
时笙坐在床边哗啦啦的翻着一本书。
真的是哗啦啦的翻,速度非常快,她根本就没看。
余光扫到他醒了,立即把书扔开,“你这跟个姑娘似的,以后也只能我要你了。”
步惊云:“……”一醒来就被调戏是什么梗?
他这么帅,想要他的人数不胜数,怎么会没人要,哼!
“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时笙跳下床,往外面走。
步惊云往她扔开的书页上扫了一眼,脸色腾的一下红了,脸颊上有股火辣辣的热度。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不知羞耻!
她一走,护法就进来了,看着自家殿主那满脸红晕的样子,心底咯噔一下,殿主这是思春了吗?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了自家殿主的神情一会儿,才出声道:“殿主……我们真的不回去吗?”
那个女人明显不安好心,殿主怎么还要留下来?这个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步惊云不动声色的用被子压住那本书,摇了摇,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不能走。
虽然……他时常被她弄得有气没处发。
这个女人还恬不知耻。
“殿主……”
“这是我这个月第几次发作了?”步惊云打断护法。
护法咬咬牙,沉声道:“第五次了。”近年殿主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
步惊云沉默了下来,空气中流转着一股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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