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兮缦的帮忙,血族中并没有人发现长生水丢了一瓶,直到青宴无意间闯进后发现长生水丢失一瓶。
青宴那个时候是血族中非常凶残的存在,血族虽然怀疑是他偷走了长生水,但碍于他的身份,大家都不敢说。
青宴对于血族怎么想也不怎么在意,偏偏梁越第一瓶长生水出现问题,并没有用到梁莹莹身上。
梁越只能再次潜入血族,准备偷走剩下的那瓶。
所以,梁越正好撞到青宴手上,矛盾就是这个时候结下的。
他阻止了梁越,但他并没有杀掉他,梁越怎么死的,他不清楚。
后面血族发现梁越偷走长生水,去灭门的时候,他也只是围观,没有参与过。
“血族的人为什么都找你?”既然没参与过,那血族的人找他干什么玩意?他们不都清楚这些事吗?
青宴指尖在时笙脖子上移动,手指下是血管,血液流动的声音那么清晰,他微微凑近,唇瓣落在她脖子上,没有咬,只是轻轻的轻吻。
良久他才道:“因为当初参与灭门的血族——都死了。”
灭门之后,当场就死了。
只有他这个没参与的血族,活着。
后面赶来的血族,自然就觉得是他干了什么。
毕竟他以前也不是没杀过血族。
而他向来懒得解释,他们要这么认为,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事实上这件事和他的关系真的没多大。
顶多就是阻拦了梁越拿到长生水。
“现在他们满世界的找你。”时笙偏了偏头,青宴得寸进尺,在她脖子上磨蹭,“还有那什么诅咒,你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青宴呼吸有些急促,“我饿了。”
“……你们血族不是几个月不吃东西都行吗?为什么你饿那么快?”这不科学我草!!
不是,我们现在说正经事,你饿了是什么鬼啊!
能不能严肃点!
青宴锋利的獠牙已经露出来,在时笙皮肤上来回的啃咬,征询时笙的意见,“可以吗?”
时笙:“……”我说不可以能行吗?
青宴偏过头,青宴立即咬住她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被咬习惯了,时笙并不觉得疼。
青宴却怕她疼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后背。
青宴这次控制得很好,没有吸太多。
“去漱口。”时笙把青宴踹下去,就算是她的血,也会让她难以下咽。
“为什么?”青宴坐在地上,仰头看着时笙,一脸的不解。
“不漱口,一会儿我怎么亲你?”时笙翻个白眼。
青宴表情变了下,从地上爬起来进了浴室。
他在里面磨蹭好一阵才出来,时笙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磨蹭什么鬼。
等他出来的时候,时笙已经快要睡着了,她还记着刚才的问题,揪着青宴问,如果那个诅咒是真的,他会不会有事。
青宴只说不知道,时笙也分不清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骗她的。
不过时笙还是比较偏心青宴真的不知道,凤辞有时候是会骗她,可大多数时候,他不会骗她。
时笙问不出什么,也没办法。
……
青宴和她睡觉,老喜欢把脑袋埋在她脖子上,微凉柔软的唇瓣贴着她血管的位置,时笙很怀疑她睡着了这货会一口咬死她。
这个姿势很亲密,却也很危险。
如同把命脉交给别人,不是谁都有这个勇气的。
翌日,时笙从床上爬起来,青宴不在她身边,房间也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