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羡被南熡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他原本放在她肩膀上,欲将她推开的手也一紧。
松散的明黄色丝绸根本禁不起两人这汹涌的动作,瞬间就被他扯得滑落肩头。
精致白皙的锁骨,圆润的肩头。
一对饱满的酥胸,将同样是明黄色,当中绣着龙头的肚兜撑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一条沟壑深邃不可见底。
薄软的面料根本遮不住那两颗小巧凸起的果实。
一直被南熡埋没在宽大礼服下的身材,在南羡低头的那一刹那——一览无余。
汇聚在指腹的柔腻,萦绕在鼻端令人发狂的香氛,还有那个丝毫不知自己在点火的女人,都让南羡生不出放手的心思。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背后之人分明就是铁了心地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无论死活。
倒不如好好活着,还能搏个一线生机。
至于名声常纲,能有他们两人的性命重要?
尽管下体已经开始胀痛,但南羡还是维持着不多的理智吻上南熡那张如如羽毛般,不停轻轻刷过他脖颈的小嘴。
他动作轻柔地去除了那碍眼的外衫,一手挑散了肚兜后面那脆弱的蝴蝶结。
一丝一毫都没有那种沦陷在媚药里,狂乱失智的表现。
唯有手上和脖颈处贲起的青筋泄露了他内心的煎熬。
胸前的束缚除去,让南熡舒适地嘤咛一声。
凝脂般的胳膊,像两条水蛇似的,松松垮垮地环绕攀附着南羡的肩头。
她挺起胸,肆无忌惮地用胸前两颗樱果蹭着面前肌理分明的胸膛,发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身下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薄薄的绸布勒出她形状如蜜桃的臀部,勾出一抹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