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闵这人,若抛开他的身份......和他在一处也不是不好,这人性格好,做事稳当,真当百姓人家的计算,她倒是高攀了。
可这人不是来抓她的么?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平白住了这么久,多了许多纠葛。
唉......真是越想越头疼,罢了罢了。
两家相去不远,就几分钟的路程,夜里更凉,风也有些大,夏卿裹紧了衣服,走得更快了。
一进了门,夏卿便脱了鞋袜和外套,缩进被子里,许是酒劲才发的缘故,竟叫她睡得香沉,连徐闵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是不知。
男人窸窸窣窣地推开门,不知喝了多少,周身都是果酒香,但脸色倒是如常,步伐亦是稳健。
那小人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秀气的脸,轻轻一扒开,便看着酥红的脸颊和水润粉嫩的唇,可口又美味,比那果酒更教人留恋。
似乎进了冷气,她又不安地埋下头,正好靠在男人拂开被子的手上。
手背上是她滑腻若脂的皮肤,泛着热,搅得他血液里都仿佛要沸腾爆裂。
周遭都是她的香,清清淡淡的,十分好闻。
男人气息沉了几分,眼神晦暗,不知是酒气香醇,令他失了分寸,还是今日夏卿刻意地疏离令他生了火气,倾身一覆,便将那张觊觎许久的粉嫩尽数吞入口中。
又怕惹醒了她,只敢用唇触着、磨着,但挠靴不止痒,见她睡得沉,无反抗之意,又大胆地伸了舌头去逗弄,少女嘴里亦是甜香,同他一样,彼此交换着嘴里相同的味道。
“唔。”
男人伸了舌,刚打开牙关,便听得她的嘤咛,僵了一瞬,又轻轻用舌撩她口里的软肉,极尽温柔和缠绵。
想要她......
或许从第一次入了她的身体,食髓知味。
或许是这些天的相处,真正地被吸引,期盼着每一天的到来。
或许是想成为她真的夫君开始......
就无法控制地......想拥有她!
那劳什子的任务,且见鬼去,他大可以带着她到天涯海角,四处为家,就像这样,闲云野鹤地过完一生。
可是......卿卿心中,可有他?
一想到否定的答案,男人心里便涌起一股酸涩,不免带了惩罚的心思,舌扫荡得越发孟浪,甚而勾起她的舌吸吮得啧啧有声。
“嗯啊......”
夏卿梦里感觉被个大东西压制住了,那东西似乎口渴得很,一直在贪食她口中的津液,十分羞人,想从梦中逃出来,眼皮又黏糊得要命,怎么都睁不开。
那东西也是又暖又软,逗得她起了几分欲气,不自觉地挺动着身子迎合了几分。
真是羞人......许是被傅捷逗弄得多,竟叫她做这样羞耻的梦,还生了淫心。
“唔,啊......”
胸乳处的隆起被压住了,又包裹在哪处大手掌似的东西里,被揉着捏着,快慰的愉悦令她发疯,但嘴被堵着,只留些破碎的吟音。
她听得似乎有声轻笑,但意识混混沌沌的,那笑声转瞬便消逝了。
男人握着她的胸乳,暗笑她骚,自己个儿挺着身子要他揉弄,这身子他尝过,自是怜爱渴望得紧,送得这般主动,焉有不食之理。
如今这团子软绵绵在手中,教他爱不释手,又不敢用大力,怕将女孩折磨醒了,只得隔着里衣把玩着,又去弹动那硬挺的果尖。
许大叔临别之前还说那酒劲大,也算帮他助个兴,快些抱个小子。
他倒是想要她为他生个小娃娃,虽然小孩麻烦,但若是她和自己的,光是想想,便觉得幸福又满足。
不知餍足地吻了许久,男人才放开她,但见她眯着眼轻皱着眉,鼻息秀气地煽动,嘴唇红艳晶莹,水光盈盈,发丝出了些汗,粘在额间和脸颊,一副被蹂躏滋润的模样,看得男人下腹火热得紧。
见她睡得香,又不想去扰,泄愤似的大力揉了下乳尖,才算收手做罢。
他今日是魔怔了,怎的找到人小姑娘房里来轻薄......
这下惹了火,还得自己灭。
男人嘴边勾起苦笑,复而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去洗冷水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