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李若溪并没有进入房间,可是王轲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这一刻,她实实在在感受到王轲对她的那份感情,对她那种爱,丝毫不会逊色白若尘爱那个女人。
她知道她们李家做的太过分了,知道那份约定实在是强人所难。她更知道王轲的不容易,感动的心潮在她身体中流动,这一刻,如果不是王轲在开导白若尘,她真的有种冲动,想要扑入他的怀中,死死的抱住他再也不松手。
半个小时后,王轲离开白若尘的房间,如今白若尘已经想通,他心中便轻松起来,来到外大厅,王轲嗅着厨房里飘出的饭菜香味,他脸上浮现出一抹温馨的笑容,走进厨房,看着李若溪正系着围裙在做早餐,随即蹑手蹑脚走到她身后,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双臂已经环绕在她的纤柔细腰上,嘴唇也吻在了她那粉白滑腻的脖颈处。
“啊……老公,你坏死了,吓我一跳。”李若溪绝美的脸庞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脖颈处痒痒的让她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这才躲开王轲的嘴,然后扭着头毫不吝啬的递给王轲一个香吻。
既然白若尘醒来,那便能够吃点东西,所以李若溪专门熬了点稀饭,让王轲为他端到房间里。
吃完早餐,李若溪和铁子赶往美味酒楼,而王轲则抱着丫丫,呆在白若尘的房间里,在白若尘睡觉的时候,他就教给丫丫文化知识,如果白若尘醒着的时候,他就和丫丫陪着白若尘聊天解闷。因为身体原因,白若尘时不时的清醒,时不时的睡去。
中午十分,李若溪从酒楼回来,而且还亲自带回来了酒楼里曹寒亲自做的饭菜,甚至专门煲老鸭汤带回来,里面放置各种大补配料,刚刚打开保温桶,就能够感觉到香气扑鼻而来。
吃完午饭,李若溪便再次返回美味酒楼,而让铁子回来照顾白若尘。
因为昨天夜里的约定,王轲吃完午饭陪着白若尘又说了会话,便朝着天下茶楼所在的位置赶去。
天下茶楼,档次并不是很高,但他的地理位置却不错,周围几乎都是高档小区,只有一条笔直的商业街朝着远处伸延。
茶楼的气氛很安静,就算是吃完午饭,在茶楼里品茶吃着饭后点心的客人,也都是轻声交谈。
天下茶楼二楼春字房雅间。
当王轲轻轻敲了敲房门,推门进去后,便看到白发老者已经到来,正坐在竹椅上默默品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中,则拿着一本关于古玩的书籍,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随着王轲进来,他才抬起头,把手中的书籍放下,笑呵呵的站了起来。
“王轲小哥,你果然守时啊!现在距离两点还差五分钟,不错,我喜欢你这种姓格的年轻人。”白发老者笑眯眯的说道,同时还示意王轲请坐。
两人入座后,王轲才轻笑道:“老人家,守时是对别人的尊敬,这是一种美德,我们年轻人自然要拥有这种美德。”
白发老者含笑点头,亲自为王轲倒了杯香茶,他才笑着和王轲闲聊起来。
所谓人老成精,这个老人每一句话都有独特的含意,有时候一句话都能够有好几种意思,王轲心思敏捷,自然能够听得出来,这个老人是在拐弯抹角的打听着他的信息。
对此,王轲没有丝毫隐瞒,不该说的他一句都不会说,该说的自然全部相告,就连他是初中毕业,然后因为家庭条件不好辍学打工的事情,都告诉这名白发老者。而且,通过聊天,他也知道了这个老人家的名字,张天福,一名从政斧部门退休的老干部。
至于他以前的级别,王轲并没有询问,因为他和这个老者闲聊的很轻松愉快,而且在他的心中,这个老人之前是什么官职,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老人在那住那件寿山石印章法器的时候,自己感受到的灵气会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闲聊了二十多分钟,满头白发的老者张天福才进入正题,看着王轲开口询问道:“王轲,昨天你最后说的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那件寿山石印章真的是一件法器?”
王轲含笑点头说道:“没错,那的确是一件法器!”
张天福精神一震,顿时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快速开口询问道:“王轲,我对法器并不是很懂,以前也只是在书本上看到过关于法器的描述,你能不能具体给我讲一[***]器?”
王轲笑道:“没问题,其实法器就是改变风水地势,改变人体命理,做一些逆天而行的辅助道具。而且,法器的用途还有很多,而各种途径的法器也有很多……”
王轲不紧不慢的讲解着,而张天福则听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