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觉着还是四哥贴心,至少还给她准备羽绒马甲呢!这鞭子若是抽上来,疼痛感至少减轻一半。她换上马甲去了祠堂,推开祠堂的门儿,一阵香烛味儿扑面而来,萧老爹已经拿着鞭子在祠堂等候多时;她慎慎地看了一眼老爹,低头跪在了蒲团上。
萧老爹手中鞭子一挥一扬,落在了她的脊背上,幸而冬天穿得厚实,这一鞭子下去倒也没有多疼。萧老爹看了她一眼,冷着声音道:“外衣脱了。”
萧梦感叹真狠哪,十分不情缘地脱了外衣,露出四哥给的小马甲;她回头看了老爹一眼,又慎慎的将小马甲给脱了,只余了一间薄薄地针织套头毛衣。
萧老爹的鞭子再落下来的时候,那股子火辣辣灼心疼痛直钻人心骨;萧老爹说:“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要去了,我已经让人给罗筠稍了口信,断了你们的关系;过几天,你就去给我老老实实相亲。”
萧梦憋嘴,十分不快的看了老爹一眼,嘀咕道:“你叫我老实就老实啊?那我还叫萧梦么?”
萧老爹没听见她嘀咕,扔了手中的鞭子转身离开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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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罗筠两天来只睡了五个小时,24小时有18小时在侦探社等消息,凌晨六点他才晕晕乎乎回了家。到了家,却见一个中年男人守在他家门前;他将车停下,摇下窗户问男人:“请问,你找谁?”
男人对着他毕恭毕敬弯了个腰:“请问,您是罗先生吗?”
罗筠点头:“是。”
男人说:“是这样的,萧梦小姐让我来告诉你,她马上就要结婚了;所以,请罗先生以后不要再找她了。”
罗筠蔑了他一眼:“哪儿冒出来的骗子?绑匪共犯?”
男人笑着摸出萧梦儿时的相簿,一一翻给罗筠看:“喏,这是萧小姐从1岁到17岁的照片,这会儿您总相信了吧?他说你竟然是她的前任,结婚时一定给您发请帖。”
罗筠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冷冷刮了他一眼,说:“是现任,未婚妻。麻烦你回去告诉她,管她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统统给我倒干净喽!脑子里只准有我一个人,告诉她,娶她的也只能是我。”
男人粲然笑道:“罗先生,我怕您是误会了;我这次来,不是来和您商量的;言尽于此,我也就不多说了,告辞。”
罗筠笑了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请便。”
等男人转身离开时,罗筠给侦探社社长打了电话:“过来帮我跟踪一个人,跟着他,一定能找到萧梦。”
“好的罗先生。”
四个小时之后,罗筠收到侦探社回复,查到萧梦目前在:夏川。
罗筠是片刻都不耽搁,拉了李云轩,赶了最近一班飞机,飞往夏川;李云轩这几天也被折腾的够呛,统共睡了六小时不到;这不,刚回家躺下,就被罗筠拉了起来,迷迷糊糊来了机场,迷迷糊糊登上了飞机,迷糊醒来,已经到了夏川。
李云轩总算是清醒了,下了飞机,不免被夏川的蓝天白云给吸引,厚厚的云朵就像是坠在头顶,伸手可摘似得;他安逸地伸了一个懒腰,打了哈欠,偏过头问表哥:“哥,你说表嫂在夏川?在哪儿?”
罗筠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在夏川公安局有个朋友,可以托他查查夏川所有一样的名字,或者和她名字同音的;”
李云轩捏着下巴说:“会不会她根本不叫萧梦?你说她啊,她连警校的身份证、户口簿都是造假的,她是不是有什么仇家啊?在躲什么人?”
罗筠嘶了一声,一拳头敲在李宇轩脑袋上:“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躲人,这个可能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