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陰蒂是極度敏感所在,妳多半靠著此處獲得高潮。」林冠思食指摸上花珠,若有似無地撥弄,「文苒,妳誠實的說說如何自慰與感想,會影響我的力道與速度。」
文苒呼吸沉重,因他時停時動產生零碎快感,折磨她的忍耐程度,像懲罰的手段,性快感使她漸漸失去判斷能力。
在她思考期間,林冠思剝光了她與自己身上的衣物在硬挺的陰莖搓揉數下,龜頭泛出黏稠透明體液,感慨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沒做什麼,就情動成這樣啊……文苒,我可能會被妳吸乾呢。」
文苒知道自己被話語刺激得蜜液直流,不由得縮緊大腿,她不知道「吸乾」是什麼程度,但這不會是一次交合便罷。她為自己萌生的期盼而羞愧,眼眶泛紅,「林先生,我無不期待著林先生用自身的意志貫穿我,而不是靠著我的手推動假陽具……林先生,我怎麼變成這麼醜陋的模樣?」說著,眼淚一顆顆自眼角滑落。
「妳可以苦惱,但不要自卑。文苒,妳為性慾所苦的姿態很美。」林冠思抱她到腿上,讓她俯視自己,白淨優雅的面容透著薄紅,淚珠落到他臉上,她急忙道歉並收淚,伸手為他擦去。
他將手重新探入她的蜜地,在豆珠按壓搓揉,堆疊著快感,但他不久後轉而將手指伸入流出汩汩體液的穴口,不緊不慢地抽動。
她抓住他的肩膀,似是討饒的目光,嘴唇微啟,吐出熱意與呻吟。
「文苒,和我說說現在與妳的自慰的差異好嗎?」
「為什麼……非得知道?」她雙腿發軟,攀到他身上,想逃離手指的抽插,又想再深一點。
「想知道,身為音樂家的文苒如何玩弄自己,想知道我會不會做得比妳好。」林冠思放慢速度,大幅度降低對感官的刺激。
文苒咬咬唇,知曉自己不說,對方是不會罷休,她無法忍受瀕臨高潮前的折磨,委屈妥協:「手指比我的長、粗糙,也從未被不受我控制的物體進入體內,我……我……很享受……」她講得不多,但已是極限。
「我也期待受妳控制,接下來與我一起享受吧。」林冠思抽回手指,黏稠的液體抹上陰莖,扶著硬物在她的陰部細縫滑動,滑到穴口時總一張一吸地勾引他。
他讓她別急,自旁邊抽屜拿保險套套上她露出有點複雜的眼神,讓他不禁笑了出來。
「文苒,內射很危險的。」
她一聽紅透臉,急忙否認:「我並不是……只是,我想直接……接觸……」她越講越小聲,情急之下的心聲太淫穢了。
「就算隔著一層,和情趣玩具還是不一樣的喔,妳摸摸看。」
她猶疑了會,慢慢將手伸向莖身,薄膜的觸感,莖身紋路、温度與跳動皆是陌生,她握住它,知道比自己用的寬度還大。
「唉,我快憋不住了,方便進入妳了嗎?」林冠思的性器充漲,他為了自己的惡趣味,折磨文苒,也折磨自己。
「坐、坐著嗎?」文苒有點不知所措,她知道體上需要自己操作。
「是,我想看文苒如何將肉棒擠開穴口,慢慢吞入體內。」他點頭一笑。
她惶惶不安,這動作好比她在自慰時親手將假陽具插入體內,但現在是要「自慰」讓別人看,她做不到,與於是搖搖頭。
林冠思低吟思考了會,改提案:「我來做,妳監工,妳不想看看第一次吞入男人性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