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那半软着的东西,已经立了起来,端部哽进她喉咙-深处,逼得她张着嘴退了一半出来。她之前还觉得他是属于器-短而粗,谁料,真的挺上后,她的嘴巴容纳不进。
她连咳几下,喉间仍感觉到不适。
“小茶花,继续。”钟定的欲-望来了,眼底有着暗沉的霾色,他拨开了披在身上的羽绒服,脸上的神情呈现出一种遒劲的蓄势待发。
男人猥亵的表情,许惠橙见得多了。然而眼前的这个,让她陌生又害怕。她掩饰着自己的紧张,重新将那柱状物卷入口中。
寒冷骤退。
钟定此刻燃着火,一下一下地接受她的拨弄。他的眼光略过那个缺口角落,按住了许惠橙的头,用自己的速度在她嘴里大幅进送。
许惠橙的喉咙生疼得想要呕吐,她很难受,可是被他制着,反抗不得,只能呜呜出声。她舌头本能地推拒着他,却让他更为起兴,频率更快。
过程中,他往他的胸前捻了几下,隔着层层衣服,触感很一般。他不禁滑向她的领口,把她的一团肉拨出了内衣,掐了又掐。
钟定无心于耐久战,在他觉得差不多了,就洒进她的嘴里,然后出来。
许惠橙微仰着头,嘴巴累得一下子都合不上似的,嘴角有几滴浊物流下。她的喉咙太辣了,又开始咳,咳着咳着,那堆玩意儿,就被她一个吞咽动作裹进腹中。
这里一轮折腾,钟定倒是回了劲。他坐直身子,整理自己的衣服,等到她终于不咳了,才讽笑道,“你还当水喝。”
她狼狈地擦了擦嘴唇,见他似乎是活了过来似的,问道,“你热了吗?”
“嗯。”他把羽绒丢回给她。“把衣服穿上。”
钟定直直走向出风的角落。
现在的风已经停止,他又往下扔了几块石头,聆听着下面的回音。
确实有个叮咚的水声。他之前也有听见这类似的响音,但是那时候风正劲,他不确定是否真切。
这里的石头也奇怪,很容易碎裂,感觉就像是这里本来有个洞口,而后硬生生又被填了。
钟定试着把周围的石头掰掉。沿着原来的缺口附近,倒确实很快就裂开了。但是越往上,就是坚硬的石壁了。
他掰开的缺口也才五六十公分。
再往里扔石头时,那水声就更为清晰。
钟定浮出笑容,回头招着手,“小茶花,过来。”
许惠橙穿好衣服后,一直盯着他的动作,她大概猜到他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可是他没有指示,她不敢妄动。当他唤她时,她赶紧站起来,急急过去,“钟先生,那里有什么吗?”
“还不知道有什么。”他瞄了眼火堆,刚刚那个运动花了点时间,木枝烧得很快,“等会我先下去看看,如果我在下面待太久,你就添点柴火。”
她跟着他蹲下,望着那未知的黑洞。她抓了抓他的衣角,“钟先生,一定要去吗?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救援吗?”虽然现在栖身的山洞,也不算有生路可言,但起码还有个洞口通往外界,而里面更深的地方,说不定会更危险。
“下面有水。”坐在这里也是等待未知时间的救援,还不如去探探出路。这个世界,永远都是自己才最可靠。
“钟先生……我担心……”
钟定弯了眼睛,“祸害遗千年,懂吗?”
她摇了摇头,她没有他的自信,她害怕他会出事。
“小茶花,没事。”他回握她的手,有点安抚的性质,“我先下去,等我叫你,你才答应,记得么?”
他的体温透过她的掌心传了过来。许惠橙静静的,最后抬头望他,“钟先生,我等你。”
钟定笑着放开她的手,伸手去黑洞里丈量。
底下是空的。
他钻进去的时候,直直掉了下去。
他之前以为既然能听到回音,那么应该洞不会太深,谁知道竟是狭长无底似的。他在坠落过程中,双手往旁撑着石壁,缓和自己的速度。但是,在某个区域,石壁突然变得无比光滑,他没有了支撑点,最终还是重重跌到了洞底,溅起大片水花。
他刚刚坠落的通道口下方,有个小小的池子,水不深,微微缓和了他撞击的力道。
钟定摔倒的瞬间,骨头都泛着疼,尖锐的刺一般,连带着神经都痛得跳了有跳。
他强撑着浮出水面,攀住池壁上来,然后颓然倒下。他闭了眼,喘着气,一时半会都无法动弹。
右肩胛处的痛楚抽抽的。怕是伤到骨头了。
真是比越野拓展来得刺激。
钟定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把命玩完。也许就是所谓的遗千年说法,他一路玩着,都还算幸运,所以也越发嚣张。
他又摸向胸口的打火机,浮现出淡笑。
疼痛蔓延至整个右背,他冒着汗,咬牙扛着阵痛,扶着左肩,勉强走到角落靠着坐下。
刚才都没留意到,这里居然是有光线的。洞壁有很多窟窿,凹凹凸凸。阳光是透过某些个错乱的窟窿照射进来的。洞窟的外形比上面的山洞丑陋,不过有水有阳光,地上还有几株小花。
肩上的痛,止不住,钟定的脸色泛起了白,还是喘着气。
也许不该在情-事完后就跳下来的。实在是刚刚那档子事,他觉得没怎么耗劲,所以体温回来后,他也迫不及待想下来。
洞窟里突然起了一阵风。和煦柔和,缓缓吹过。如果此刻不是有伤在身,这里倒还是个惬意之地。
他微微晃了晃右手臂,引来更深的抽跳感。
他的右臂暂时都动弹不得,可是,那朵小茶花还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