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沈清终于想到了正事儿,她忙不迭地摆正姿态,对着聂子渊道:
“这个东西还能传送影像?为什么刚才你看不到我?”
聂子渊低着头,慢吞吞地套上外衣:
“我施了术法,你可以随时接通我这边,但我不能。”
他纤长的十指在说话间灵活穿梭于衣带中,慢慢就把沈清的目光带偏了。
隐约听见聂子渊说他施了术法,沈清艰难的想把眼神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移开,但眼睛就是不听话,于是她鬼使神差般地说了句:
“你的手,真好看。”
要是握起剑或者拉起弓来绝对更好看,一身铠甲,再染上敌人的血,配上那一脸的淡漠无谓……
沈清脑子里刚刚有了画面,让她血液隐隐躁动,就听见那位淡漠的师尊用平淡无波的语气对自己说:
“嗯,还摸过你。”
还摸过你……
摸过你……
过你……
你……
沈清整个脑子仿佛都空荡了,里面只来来回回飘荡着这句话,无限循环播放。她觉得现在自己整个头都变成了滚烫的茶壶,不断地冒着热气,连带着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红的似要滴血。
那双手确实游走过自己身上最为隐秘的地方。那双手掌仿佛带着魔力,走到哪儿,哪儿便酥了骨头,任他揉捏玩弄,娇娇哀泣。胸前仿佛还残留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粗暴又毫无章法,滚烫的肌肤只有在揉上那朵娇花时才有了片刻的温柔……
“嗯——”
沈清猛的夹紧了双腿,腿间的溪谷竟然像被记忆中的温度烫到了似的,猛的涌出一股花液。
聂子渊本来没有想这么多,他确实在昨天牵过沈清的手,所以才说摸过她。但猛的听见影像中传来娇娇颤颤的一声,再抬头看见那个少女微蹙着眉,轻咬下唇的样子,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顿时脸上也红了起来。
“你……”聂子渊掩饰般低咳了几声,声音难得带着些羞赫,“你没事吧……”
这话问的,尾音渐低,连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沈清松开被咬住的下唇,笑的不怀好意。被津液沾湿后显得愈发靡丽的唇轻轻开合,吐出了让聂子渊浑身僵硬的字眼:
“阿清……湿了呀……”
湿了?哪里……湿了……
聂子渊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盯着那只仿佛伸到他面前的手……还有两指间被拉长的银丝,耳边是忽远忽近的少女软糯的声音:
“师尊来不了呢,阿清可怎么办呀?”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液来缓解自胸中升腾而起的渴意,声音一出口是连他都讶异的喑哑:
“你想让我去吗?”
沈清顿了顿,思索了一下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发现他不可能瞬间到自己身边,于是就开始了自己的作死大业。
沈清盘坐在虚空中,笑的一脸无辜,微微启唇半咬着葱白的手指,声音也因此模糊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