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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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悅於您。
這四個字,對沐沐猶如洪水猛獸。
陷在柔軟床榻裡,上身坦露,對著慕容遠那偏執深沉的眼,他那雨點般不斷的吻,抑不住身體騷動的沐沐意識到,她所虧欠這個徒弟的,不單單只是那心口上的一劍。
她教了他這麼多,獨獨缺了感情——因為她並不擅長。
不擅長歸不擅長,被自家從小看到大的徒弟教育又是另一回事了。
因果輪迴也不是這樣玩的吧!?
沐沐打死都想不到,自己能招惹上情債,還是特大號的,甚至為此被逼到衣衫半螁。
破邪的話,她姑且能以他不爽她認不出他、所以以親吻來捉弄的理由呼攏過去。
慕容遠?沐沐覺得,她若敢對他的宣誓提出任何一分困惑,她都會馬上被就地正法。
…現在這情況也跟就地正法差不多了。
"慕容…遠。"
沐沐深呼吸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春意盎然。
"……。"
他吻過她頸部的肌膚,抬眸。
"為師…一直把你當親人看,不要讓為師失望。"
沐沐刻意用了鮮少使用的為師自稱,只為讓身上的人清醒些。
"親人……。"
慕容遠唸著這二字,忽地冰山消融的一笑,鬆開了她。
沐沐一喜,心跳飛快,果然他還算有良——
卻見他脫去外衣,頃刻又俯下來,擒住她的唇。
"夫君,也是親人的一種。"
有良知個頭,這個孽徒!
被親得暈頭轉向的沐沐,很快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
那不老實的手,已經攀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探進了那片水澤。
濕潤也緩解不了強烈的異物入侵感,她一下弓起了腰身。
澀然的痛楚。
沐沐這時才感覺到羞恥,前所未有的羞恥。
她衣不掩體,他衣衫微亂。
身上他所碰觸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在發燙,像是熱鐵印下的烙痕。
被舔吻過乳尖漲得通紅,在冰涼空氣的刺激下唯唯站起。
而那雙她從小牽到大,在她的教導下握起劍柄的手,此刻正以無比侵略的姿態深入她的體內。
不、不行,他們之間不該是這種關係。
她必須讓慕容遠知道,她是他的師父,只能是他的師父。
他的感情,她無能接受,也不能接受。
"我說得對嗎?師父。"
慕容遠似乎對她的沉默感到不滿,淺淺插進穴口的中指一轉,食指曲起指節從花穴往上滑動,停在隱藏的小小肉粒上,開始一點一點施加力道。
"哈……唔…"
折磨過分的快感打斷了沐沐好不容易凝聚起的思路,她壓抑著眼角生理的濕意,咬破舌尖,利用霎時痛感換來的清醒,揚手一甩。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