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2 / 2)

不能生又怎麼了,看他還不把這群包子寵成親生的。

於是造就了現在滿身口水的奶爹破邪。

"團子啊,有沒有見到妳那寶貝娘親呀?"

"娘,飛出去,氣呼呼!"

團子揮舞著小手,吧喞著破邪的頭髮道。

飛出去?氣呼呼?

破邪的眉揚了又扁,仔細想了想昨晚過夜的人是誰,臉一下黑了。

東側廂房中,剛下軍隊的季隨雲端著茶碗,面色輕鬆,甚是舒適的靠在榻上。

一盤棋下到一半的棋擺在面前。

棋盤對面坐著慕容遠,一貫的整齊衣裝,正坐的跪姿,墨黑眸子沉靜如水,仔細一看似能瞧見下頭的紛湧。

隨之持續的是他久紅不下的耳。

"靜不下心可是很危險的。"

一聲脆響,白子再無生機,季隨雲笑著擾亂了盤面。

慕容遠手握成拳,抵在唇邊清咳一聲,嘗試甩去腦海盤旋的畫面,卻是有些捨不得。

他多久沒看到師父那種羞澀惱怒的模樣了?

"銘謝教誨。"

"季隨雲!!!"

特色濃重的大吼傳來,季隨雲笑意更盛,慕容遠沉浸在思緒中沒有反應。

破邪正飛速接近著。

只見他左一個小辮子女娃團子、右一個沖天炮男娃饅頭,兩娃兒面目極其相似,一手一個抱得嚴實,奔來的腿腳卻是一點也不含糊,一下就到了兩人面前。

"你到底又做了什麼?是想讓本公子又獨守空閨嗎?!"

"呦,瞧這說得哀怨的,喝茶嗎?"

怎麼可能不哀怨?每次排在這變態後面就沒好果子吃。

不能吃只能抱就算了,這次連人都跑了。

"喝你個——不喝!"

破邪即將出口的粗話在兩雙純潔小眼睛的眨巴下硬生生轉了彎,他轉頭尋找幫手。

"喂,慕容遠,你評評理。"

"……沒什麼好說的。"

慕容遠拿過一直沒動的茶水,藉機避過破邪的目光。

他的回答讓破邪傻了眼,這護師狂魔黑是黑了些,在這事情上不是從來最站在沐沐角度的嗎?

現在這一副迴避樣是怎麼回事!

想搬其他人出來講,然而,一個回谷中辦事、一個入城談生意,這幾日恰好都不在。

會讓沐沐生氣,也只有床上那檔事了,大部分都是季隨雲搞出來的鍋,但氣成人都不見還是第一次。

"該不會,你們——"

破邪腦中飄過一個不太可能的猜測,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季隨雲打斷了。

"噓,別在孩子面前講這些。團子來,給雲爹爹抱。"

團子給季隨雲接了過去,她目不轉睛的盯著季隨雲的臉,哇啊哇啊的十分歡快。

破邪回過頭想找慕容遠問個清楚,卻發現那處只剩一個盛滿茶水的茶碗。

怒瞪的金眸尚未對這番景象做出評論,臉上就被巴了一掌,是小饅頭。

"也要、也要雲爹爹抱!"

"……。"

破邪忽然很想念沐沐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