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春藥h)(1 / 2)

口,極乾,那股燥熱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來越烈。

皮膚湧起了不正常的潮紅,密處的甬道隱隱發麻,黏膩的蜜液自深處漫了開來,直至漫出花口,緩緩沾滿了逐漸綻放的花瓣。

空虛與麻癢,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體,抽走了她的力氣。

——即便是腰上握著的掌,也能從那掌上的掌紋、力道、熱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還真是,他媽經典的春藥效果。

沐沐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成為春藥的受害者。

她緊撐著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皺了,她感受到呼吸間的空氣開始膠著,眼角紅了起來,思緒亂成一團,意識卻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這個王八蛋——解藥!"

她氣得連谷主稱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還爆了粗口,眸子裡怒與欲混雜一片,痠軟的腰肢被他禁錮著,無法撤離。

"出言不遜,加罰。"

安子舟與炸毛的沐沐比起來,就顯得氣定神閒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塊的話。

他眉眼平靜,眸子輕瞇,指尖從沐沐的腰部撫下,揉上挺翹的臀,從某處穴位使勁一壓。

"!!!"

身體的力氣盡數抽空的同時,彷彿有什麼開關被開啟了,沐沐哼著咬緊牙。

"要解,自己解。為師說過了,這是驗收。"

自己解開?她的備用藥品與逼毒用的銀針剛全被他丟水裡報廢了,他又抓著她不得動彈,這是要解個毛!

沐沐火大的想,安子舟似乎從她的眼裡讀懂了她的抗議,多給了她一條路。

"若是能在為師身上找到解藥,也算你行,如何?"

"……。"

總覺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別無選擇。

深吸一口氣,冷靜,不要慌,不要自亂陣腳。

撐著的手很快動作起來,沐沐也顧不上光溜溜的身子與肚子上抵著的東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間,她選擇前者。

不過就是裸體而已,安子舟身為醫者看過得還會少嗎?

一邊在心中說服著自己,她挺直了軟綿的腰,輕顫紅透的指尖探上了安子舟的衣襟,扯開,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時顯了出來,與深色的衣料形成強烈對比。

沐沐呼吸一停,羞恥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陣新的火苗的竄起,控制不住的體液滲出,沿著她大腿的弧線滴落在他的腹上。

這這這這該死的春藥——!!

意識到不能再拖下去,她動作更急,小手摸進胸口的暗袋,兩邊都找了一輪,途中無意撩過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兩點,一路向下…

在胸上遊走的手溫度很高,配著沐沐著急的樣子,像是她在向他求歡似的。

壓倒她、深吻她、進入她、侵占她。

安子舟喉結滾了一圈,手指動了動,忍下了此刻心上無止盡的衝動。

還沒,還不到最美味的時候。

鬱鬱蔥蔥的樹林擋住了陽光路徑,餘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氣奔騰的熱泉旁,沐沐濕髮披肩,身上仍掛著水珠,她渾身赤裸、面色潮紅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緊咬,整隻手掌都鑽進了他的衣內,熱與冰涼相觸,身子不安的晃動磨蹭,似是男人的身體上尋找著什麼。

安子舟維持著半臥半躺的姿勢攬抱著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體移動間遺落的春光盡收眼底,腰帶扯落在一旁,上衣往兩邊掀開,精實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間不住滴下的蜜液淋了個透。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從頭全部重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此時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亂七八糟,露出了整個上身。

她忽然想到這男人在夢裡那糟糕的信用。

"——你、該、不、會、是、眶、我、吧?!"

沐沐磨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問,聲音低啞而黏糯,尾音明顯的顫。

怎麼能算眶,充其量算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

安子舟唇角微揚,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緊緊抱回懷裡,臉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彎,胸乳壓平貼實在他的胸上,肌膚貼著肌膚,藥香與涼氣滿滿的裹了她一身。

被藥效激著艷紅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無數倍的刺激讓沐沐身體一抖,幾乎腿軟。

"為師倒是忘了告訴妳,春藥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著,那四處妄為的火苗卻已集結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腦袋早已燒成糨糊,只是靠著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撐。

最有效的解法,還能有什麼——

沐沐顫顫的扭動身子,想掙脫他的懷抱與他的氣息,如此靠近的距離,加上他身上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使著甬道內的推擠加劇,再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撲倒他,然後不計後果的做下去。

然而,無濟於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發展著。

嘗過情慾滋味又被餵食春藥的身體蠢蠢欲動,只待奪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時機。

腰上的手離開了,緊接著臀上一緊,又是一陣難言的快感,她才驚覺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並往兩旁一扳,把那私隱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著臀肉的帶動拉扯也跟著打開,涼意一股一股湧上來,層層充血的嬌嫩花瓣、蠕動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氣中,上頭凝滿透明的水光,一絲體液懸在空氣裡晃盪。

解放的欲根頂去那抹濕潤,蓄勢待發的質量與熱燙,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順著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貪婪小穴一接觸到那欲物的頂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捲而來、如雷轟鳴的快感裡,沐沐什麼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