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规定她不能躲他了?
"你又是哪来惩罚我的——嘶!"
嘲讽不满的话未完,脸颊就被用力捏住了,沐沐吃痛住了嘴,季随云已瞇着眼靠上来,两人的鼻息交缠在一块,烫且曖昧。
"就是这张嘴。"
他一边说一边游移着手指压上她的唇,眸色暗沉。
沐沐一僵,想闭嘴已来不及。
"让人恨不得狠狠堵住,再说不出半分恼人的话来。"
语毕,他垂眸擒住那肖想已久的唇。
饱含目的的舌顺着唇缝侵入,沿着她被迫松开的牙关,一点一点舔吻,哺进自身的体液,追逐小舌含入自己的领域,顶弄柔软的舌根,抢去她的呼吸,吞嚥掠夺而来的津液,那味道透着茶的甘美,让人想更加深入、想一尝再尝。
这是一个极尽慾求与放肆的吻。
"唔——"
她发出了难受的呜咽,却只能承受,琥珀色的眼里瀰漫起雾气,眼角慢慢红起来。
爱欲合一味道实在太好,季随云一时几乎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勘勘放了她的唇,沐沐被亲的晕乎,软在柔软的被褥里,双眸水雾,两颊通红,儼然一副被蹂躪的样子。
好想,立刻把她弄得乱七八糟。
疯狂的念头升腾而起,被他险险的压下去。
当真正遇上她、拥抱她、亲吻她,原先的恼怒与想好的那些招数伎俩便都烟消云散。
满心满眼,只想尽快的佔有她,证明她的存在,让她为他流下至极欢愉的泪水。
那个画面一定很美。
季随云下腹一紧,手指动了动,再度解起她未尽的衣衫,探索起隐藏在那之下的女体。
沐沐尚未从重获氧气的境地恢復过来,便感觉到了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胸。
常年习武的手,茧子很重,粗糙得像是带有无数细小的倒勾,在白腻的乳肉上带起一阵又一阵麻痒,轻捏搓揉着向下,撩过她身上的每一寸线条,布料越来越少,终是退尽。
熟悉的湿润沾湿了私隐,她有些窘迫的闭了眼,却感觉到什么东西缠上了她的身体。
那东西又细又柔软,很是韧性,先是绕过她的颈子、接着是手臂、胸乳、小腹——
靠,不是吧??
她猛地睁了眼,瞪着拿着红绳,绑得很是顺畅的季随云。
他见她惊恐的表情,笑意更浓,轻轻收紧了绳索。
柔软的绳顺着他的力道,吃入了她的肉里,拉出惑人的弧度及图样,不疼,又让人羞耻。
觉得自己算是经验丰富的沐沐顿时抓狂了。
去你的龟甲缚啊啊啊啊!!!
"死、变、态——"
她想吼,声音却是软糯无比。
"嘘,把腿打开。"
季随云对她的爆炸充耳不闻,绿眸紧紧凝视着那处闭闔的密地,轻抬起她的腿根想穿过红绳完成最后的步骤——
他的手忽然顿住,眸中那片温润着游刃有馀的绿,隐隐漫上血色。
"——真是找死。"
温软嗓音里的暴虐之气重得彷若实质,沐沐一愣,也顾不得身上的红绳,垂眼望去。
只见那被捧着的大腿内侧,隐隐约约印着一枚尚未消散完全的吻痕,意味再明显不过。
哇哦。
沐沐忍着满身寒毛,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蜡。
正绞尽脑汁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话语,季随云竟是放了她起身,翻开床幔就消失在她视线内。
她眨眨眼,莫非他被气得不想做了?那还真是意外之喜。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塞翁失马、焉知非——
还没想完,他又拿着一打开的木盒折回来了,面上的笑容恢復了平缓。
沐沐在瞄到那盒子内排列整齐,型态各异的玉势时,脸一下失去血色。
她突然很讨厌塞翁,没有理由。
"这是请连云有名的机关师亲手製作的,那位大师先前所做的销魂杯很受追捧呢。"
季随云俯上来,阴影罩住了她的全部,一字一字、温和万分的开口了。
沐沐的脸开始白里透黑。
"都是按照我的尺寸下去做的,沐顏可得好好尝遍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