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般天人永隔。
那之后过了多久,季随云没有算过,日子像是回到了相遇之前,他却再也回不去。
悔?恨?怨?懟?又有何用。
死亡意味着终结,再多的想像、妄念,也只能存在于回忆与幻想。
——幸好,她不过是死遁,她的逃跑也让他不再掩盖意图。
跑了就抓回来,跑几次就抓回来几次,抓到了就肏,肏到她跑不动为止。
这本来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她竟是没了功力,简直天助我也。
连天都要她乖乖就范,他又怎么能不出手。
他压着她腿根的手指深陷进腿肉里,扣出红痕,肏她的力道忽然大起来,几乎把她的小腹顶穿。
沐沐被插得失了声,被撞直往上耸,又被拉回来继续承受那暴雨般的肆虐,进出间溢出的黏液被插成泡沫,一团团的堆在穴口,宛若红花里的白露,沾染了两人的交和处。
重新叠高的快感也一下来到巔峰,她摇着头缩紧起身子,红润唇瓣微张,接近无声的尖叫,所有高潮的身体反应都被季随云生生压下。
他的动作明明是那样凶狠,看来的眼神却是繾綣的让人害怕,细密的汗珠垂在他的额角,肉刃鼓胀的不可思议,在至极收缩的穴肉里抽击出战慄的道路。
肉体拍打的声音掺上了大量的水,很响,沐沐的臀都红了一片,她的尖叫拉长到后面已是化为哭音。
"不要、嗯、不要动了——啊!"
"你现在的样子,很美。"
跟他想像的一样美。
季随云深深地把沐沐无助中流露欢愉娇媚的面容看进心里,难以言喻的痒漫上心尖。
不够,远远不够,再更乱七八糟一点。
"我把沐顏贪吃的小穴灌的饱饱的好不好?"
他表情愉悦,低喃魅惑,松开一隻手摸上沐沐被勒出菱形红痕的小腹,轻轻按压。
"不…好、一点、都不、好——唔嗯!!"
巨硕的伞端狠狠的撞击上花径内某处的硬肉,配合着他压在她腹上的手,来回勾弄摩擦。
她这下彻彻底底的哭出来了,尿意与无止尽的巔峰形成可怕的压力,直直衝向他捣弄的那处,她用尽全力夹起身子,不想就这么被肏到潮吹。
就在这刻,季随云重重的一送腰身,堵上沐沐哭得合不上的嘴,长发披下来密密的罩住两人,浓稠发黄的精液狠狠的打在她体内最娇弱的地方。
一股又一股、又黏又烫的体液,很快便填满了她窄小的穴,从交和处的缝隙爆发出来,沾满了她臀缝与他的卵囊。
她哑然的嗓子呜咽一声,来自两处的热液,一处被堵住、一处喷射而出,打溼了他的胯与结实的腹,和先前的精水混成一片,身下的被子算是彻底报销了。
季随云笑着把唇印上沐沐泪湿的眼,没马上离开她的身子,而是就着温存的姿态抱起她,替她解绑。
"这样有没有好好记住?"
或乾或湿的红绳落成一个个圈,直到堆成小丘,他的手指吋吋摸过她身体的红痕,捞起她软弱无力的手,十指紧扣的握住。
"出去。"
以为自己会昏过去,却缓过来的沐沐对于自己越来越优异的恢復能力很是无语,她无视身下浸湿的被,皱着眉感受体内那丝毫没有消气的质量、及被其全数堵住混杂的水液,哼哼着对季随云道。
然后她就看到对方脸上延展开来的笑容。
"看来是没有了。"
"等、等等!"
下一刻,沐沐就被提到了桌子边,上身被迫趴在上头,臀被握着分了开,他的欲刃带着狠戾的顶到了底。
"等什么?"
***
下次更新是礼拜叁,想衝衝看可不可以到剑灵那边(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