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电话那头又自顾自的开始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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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煦目送着姜禾和陆煜洲的离开。
他在有关于姜禾的事情上向来都是无能为力的一个人,这样目送着她走远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他妈妈嫁入秦家后,每一次她和秦父或是他们一家人的争吵时。
从她不再叫秦之遥开始,从她搬出秦宅后。
他没有办法为了她去违抗一个给他和他母亲妹妹现如今优质生活的男人。
他想告诉她,这个世界欠你的所有一切温柔,他来还。
可他和他母亲妹妹才是让她失去世间仅有温柔的罪魁祸首。
现在有那么一个人来替这个世界去补偿她了。可孟煦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他将自己这种状态称为危机感。他太清楚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了。孟煦第一眼看见陆煜洲就知道了,他肯定是喜欢姜禾的,陆煜洲望着姜禾的目光,就是他无数次看向姜禾的目光,明目张胆的偏爱与专注。
秦瑜的派对算是毁了,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从口袋里拿出礼物,是一条手链。将包装精美的礼物递到秦瑜的面前,她看了一眼,抬手甩开了。
礼物盒子砸在地上,一个角向里面凹了进去。孟煦盯着地上的礼物没说话。
这一刻秦瑜终于止不住了眼泪:“你还是不是我哥哥,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帮着她一起欺负我。我回去要告诉妈妈,我还要告诉爸爸让他帮我做主。”
“我劝你最好不要。”孟煦的声音冷了几分,捡起地上的礼物,拍了拍上面没有什么的灰尘:“如果让秦叔叔知道阿遥和陆煜洲在一起了,为了项目他说不定真的就凑合他们两个,毕竟林地的所有权在阿遥手里。”
秦瑜听明白了其中的利弊,但有些不服气:“难道我就要白白受气吗?”
孟煦没说话。
秦瑜愤懑的将旁边的生日蛋糕扔在地上,另一边费心准备的香槟塔被她毁的一干二净,一地的高脚杯碎片,带着香槟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心里的怒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些:“凭什么?凭什么她姜禾什么都和我抢?是啊,她生来高贵,一出生就是外交官的外孙女,享着泼天的富贵。不像我,凭什么?”
孟煦将秦瑜的表现成为无能的狂吠,起身走到秦瑜面前,重新把礼物塞到她手里,转身准备离开。
“哥。”秦瑜追了上去:“合作吧。我知道你喜欢姜禾,我想要陆煜洲。拆了他们,我们各自圆满。”
孟煦因着她前半句话驻足,后半句话听完后,却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复。七月的天也已经暗下来了,望着火红的天际想起大学刚入学的时候,他和室友在宿舍喝酒,聊到了喜欢的女生。
孟煦坦白自己有个女生的女生,可是他们没可能。
室友却说:“喜欢就去追,大不了连朋友都没得做,但你缺的又不是朋友,你缺的是女朋友。”
最后室友又说:“孟煦,你是个胜负欲很强的人。我不会看错的。”
思绪回到现在,孟煦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再找出打火机,他吐出一小口烟圈。是了,他孟煦不仅是个胜负欲强,还是个有占有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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