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找起同盟,然陈墨无动于衷。
苏越:“陈墨,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墨瞥了他一眼:“作死也是一种死法,我挺好奇这种死法的死样。”
“不是人。”苏越唾弃:“是金钱蒙蔽了你的双眼还是我们的友情没落了?”
陈墨不带一丝犹豫:“都是。”
苏越做作的捂住胸口,往沙发上一倒,张开双臂:“来吧,阿洲。我已经是一个心死的人了,如果不是在场人这么多,我就哭出声了。”
陆煜洲走过去从他口袋里拿走安奇的钱包:“喝酒了没?”
“没。”苏越没跟上他脑回路。
“行,等会儿开车送我回家。”
一下午的牌局,陆煜洲不输不赢,如果算上从苏越那里拿走的安奇的钱,他还算赚了。既然他来了,留他吃晚饭是必然的。
拒绝也由不得他。
安奇自然知道陆煜洲不肯留下来吃晚饭的原因:“要不喊你女朋友一起来?”
看着屋子里烟雾缭绕,他都觉得呛人更别说姜禾了,陆煜洲没同意这个建议。给姜禾打去电话报备了行程,想着只要她不同意他绝对不留下来,却不想她答应的很干脆。
苏越的酒杯被陆煜洲拿走了,换成了酸奶。苏越嘀咕着自己像个娘们似的,陈墨听见他小声咕哝,无情的嘲笑:“你认识的娘们有喝酸奶的吗?”
苏越回忆了一下,全是一群在酒吧里被灌酒都不眨眼的女人。
好像真的和陈墨说的一样,表示认同。
但转念一想又不对:“你的意思是我连个娘们都不如?”
陈墨不做回答。
之前的小委屈一并爆发。苏越憋屈:“陈墨,我两这么多年兄弟,在你眼里我连个娘们都不如吗?是不是我连个屁都不算。”
陈墨点头:“不算。”
末了,看着苏越气炸的表情,陈墨改口:“行,算。你算,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苏越干了一杯酸奶,打了个奶嗝,听见陈墨的笑声才反应过来:“我他妈……”
他和陈墨斗嘴,桌子那头陆煜洲收到了姜禾的短信问他什么时候回家。苏越还没有来得及为自己思考出绝地反击的台词,陆煜洲喊他。
“送我。”
苏越的车停在公馆的停车场,阴森的地下停车场冷的苏越哆哆嗦嗦的。车里的暖气开足,苏越打了方向盘随口说了一句:“这种天就应该吃烤红薯和糖炒栗子。”
陆煜洲没回答,但认同。
在一家出门的栗子店门口让苏越停了车。
看着车窗外去买栗子的好友背影,苏越心里一暖。叹了口气,果然嘛,他们还是好朋友。小吵小闹再平常不过,虽然他和陈墨总是斗嘴,但小时候陈墨和陆煜洲替他打过架的事情他总记得。
回忆被短信打断,苏越拿起手机。
是电子警察的信息。
违规停车,三分,两百块。
苏越:“靠。”
车子驶入小区,稳稳的停在陆煜洲的公寓门口, 苏越看着陆煜洲解开安全带,似乎将栗子忘得一干二净。
“喂,你没给我买啊?”
“做梦呢?”陆煜洲打开车门。
做梦呢三个字也可以意为:我是给你买栗子的那种人吗?
“那我好歹送你回来了,分一分?大晚上的你女朋友吃的光吗?”苏越做着最后挣扎。
最后陆煜洲让他伸手,在苏越掌心中放了一个栗子。
车门嘭的一下关上,苏越抓狂,对着方向盘狠狠的拍下去,随后又心疼的摸了摸。
将栗子咬开,一尝。
还是个坏的,涩嘴的很。
之后他给陆煜洲发信息吐槽栗子质量不好,陆煜洲否认:“没有,我剥了一包,全是好的。”
苏越:“妈的,我真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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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洲洗过澡出来,看见她坐在地毯上,面前摆了一个垃圾桶,一点也没有技巧的剥着栗子。
“我来。”陆煜洲从她手里将一整包栗子接过:“去厨房拿个两个碟子,一个装点蜂蜜。”
姜禾听话的去了。
碟子放在一旁,她看见陆煜洲很轻松的将一个个完整的栗子剥好放在碟子里。拿起栗子沾上蜂蜜,一口一个,甜的很。
她吃得慢,陆煜洲剥完了,她还剩一半,他又等了一会儿,从她手里没收了没吃完的栗子:“吃多了不好。”
姜禾抓了两个,才同意他的没收,看着他将碟子出去房间,有些口干的让他从厨房带杯水,没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只手手穿过她的胳膊下,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来。
姜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炙热的气息落在她脸颊上,喑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看见你穿我衣服我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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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肉出现的有点频繁。
所以,回车一敲,明天。
走走剧情吧。
隔壁阿光不香吗!!!看看隔壁阿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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