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她喘息着,那双游弋在她身子上的手忽而重,忽而轻,情浓如沸腾的岩浆,将她淹没。
他抬起她的腿弯,将内裤脱下来扔到床下,粗砺的手掌从小腿抚摸到大腿内侧,她肌肤光滑细腻,他放缓力道,柔柔的摩挲,却激得她情动汹涌。
掌心揉到了私处,满满的覆盖住那娇柔的花瓣,却不怜惜的抚弄,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眼泪肆意流淌。
“我进来了。”
方厉这般说着,以往他还会暧昧的厮磨一阵再顶入,可这回却言出必行了,火热的性器顶上女子的肉穴,狠狠便插了进去。
好在,她里面早已被爱液浸透,湿润又紧致,他插入后甚至还往外渗出些蜜水来,然后娇穴满当当的裹着他的肉棒,她并不觉得有多痛,但苏爽却达到了极致。
“啊…啊…啊…二、二哥…”她的手柔柔弱弱的抵在他的胸膛上,使不出力气来,那里却想要更多。
“我…我想要…”她红着脸,逐渐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向他表现出自己最淫荡、真实的那一面。
“想要你、操我,就这样,啊……一直一直,和你做爱……”
他目光深如浓夜,哪怕方棠离他如此近,身体贴合得没有缝隙,也难以在其中寻到一丝光亮。
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注定好了要拥抱着彼此沉沦,这以血缘为证的罪名,是他们之间甜蜜的因果。
只因为是你,也只能是你。
“乖宝宝。”他抱着她,在她耳边喟叹,勾起一抹与深沉压抑无关的笑,哄道:“我都给你。”
一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直到方棠终于负荷不住,沉沉昏去,方厉这才射了最后一次,也不拔出来,就这样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
因为下雨,这里的空气很污浊,他从前讨厌,现在也很讨厌,但并不是不能接受,偶尔也很需要。
他不喜欢喝酒,不能吃安眠药,不能像棠棠一样告诉谁心里在想些什么。也不悲伤,只是失落,平地陷高楼一般的失落,四方都在坍塌,化为一地白白的沙,陷落,往下陷落,往下是什么?高空?海洋?他分不清,他想起多年起耸在云端的山峰,他睡在悬崖边上,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身陨落。
还有多少时间?
鼻端突然嗅到了蛇的腥味,那是他不陌生,却十分厌恶的味道。
侧眼看去,从门缝处爬进来一条白蛇,幽幽吐着蛇信,缠绕在房顶上,眼神晦暗的盯着这一对赤裸的爱侣。忽而发出了人类的笑声,短暂而嘲讽:“这就是你的人间?”
“滚。”方厉拉过被子,遮盖住方棠的裸背,语气漠然。
“别在意,我来也不是找麻烦。该说的之前都已经说过了。”
“但……”
白蛇眼里有着森然的恶意,是冷血动物最常见的模样,他缓缓道:“只是这靠着你才活过来的人类,还有多少时间呢?”
“她早就死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