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欢品尝她的乳尖,喜欢将她所有的乳晕都含入口中反复吮吸;喜欢用牙齿咬住乳尖轻轻叼起,温柔又磨人,每每非要玩得她花穴水漫金山不可;也喜欢将把她双乳拢向中间,烙铁般烫人的孽根在其间飞快穿梭;还喜欢一路用他那灵巧的唇舌尝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发掘通往她花心的秘密之地。此刻想来,每一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燥热不已。
顾良生看着宛秋闭上眼,满脸潮红,一双手不停抚摸自己,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似的娇吟。
只见她一只手玩弄着乳儿,另一只手往下附在那隆起的白虎丘上轻轻揉搓,接着手指在花穴口上沾了些蜜液。原本还在乳上留连的手蜿蜒向下拨开花谷,露出一颗圆豆豆般的花蒂来。
蜜液被涂抹在花蒂上,柔嫩的小手不断在上头摩擦逗弄,越擦越快,嘴里的吟哦也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咪。忽然她双脚绷直,长吟一声,整个人一下子松下来,停了动作。
宛秋睁开在欲望中迷离的眼,瞧了瞧对面的男人,他依旧黑着脸,静静坐着,没有移动半分,只盯着她看。
宛秋本想就这样算蒙混过关算了。谁知道顾良生的眼睛又瞟了眼被她冷落在一旁的角先生,继续盯着她瞧。
二爷,就算奴家是个妓子,好歹也让奴家歇歇成么?
宛秋此时心里恨不能把顾良生揍个鼻青脸肿,她大约会是乐坊出来的姑娘里,第一个自己将身子破了的人。
她瞧着顾良生的脸色,也不敢造次,忐忑地拿起那白色的角先生轻轻舔舐,仿佛就像正在吃顾良生身下的物什一般。可她实在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只好又继续闭上眼睛去想施南竹来营造氛围。
顾良生看她总是闭眼,让人瞧不清她那勾人的双眸在想着什么,便开口道:“睁开眼,看着我。”
宛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想着施南竹床第间的温柔对待,她还能来点感觉。可让她看着顾良生自渎,压迫感太强了,好不容易努力幻想出来的兴致都败了。
那花穴里泛滥的蜜水也在渐渐干涸。她不禁有些发愁,一会儿她怎么让花穴吃得下那么大的角先生嘛。
她心里越着急,花穴就越发干涩。她和施南竹在一块儿的时候,常常被说成是水做的女子,哪里遇到过这等状况。
她一急,眼里瞬间就泛出了真情实感的泪光:“二爷,饶了奴家吧。先头主子怜惜奴家花径太小,一直未曾给奴家破身。这……这角先生实在太大了,奴家只怕吃不下,求二爷怜惜……”
她盼望着顾良生大发善心,饶她一回。可她看着顾良生紧抿着唇不声不响地瞧着她,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期待的心渐渐下沉。
她哀怨又认命地握着角先生轻轻在穴口磨了磨,不敢真的捣入。手指轻轻拨开花谷,让那湿润的花穴尽量大的暴露在外头。
只见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角先生那硕大的龟头。她咬咬牙用那龟头破开穴肉,慢慢地一点点挪进去,才进了一小点,就让她痛得叫出声来,手停下来再不敢推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