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施夜焰宣布退出施家自立门户,两兄弟之间的斗争才得以停止。施夜焰收获的是和游月茹的爱情,是他们可爱的女儿,还有施夜朝亲手打在他身上的一颗子弹。
也因为这颗子弹,让顾落对他的仇又加深一步。
只不过这种仇与恨,对于顾落来说是永远无法释放出来的,那会让她对施夜焰的感情彻底曝光。所以她一直都在用其他的东西压抑它,伪装它,可是这样久了,竟会让她再面对这个人时产生一种异样的错觉。
她无法准确形容,就像远古时一只被滴下的树脂束缚住自由的蚊子,流经千年时光后它们一起变成了一只琥珀,被定义的价值取代了当时那场没有人目睹的垂死挣扎。
就像现在这个男人的某一处在她身`体`中穿`行,强悍的用无法抗拒的快`感掩填满她心底深`处的空虚。心越空虚,身`体就快乐,这种快乐积攒到一定程度,原来的那些抗拒和仇恨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她忽然想,如果对施夜朝的恨可以被取代被转化,那么她对施夜焰的爱,是否同样可以慢慢消退……
顾落早已放弃挣扎,她也挣扎不得,只半眯着眼望着身上这个和施夜焰极其相似的一张脸,还有那双眼睛,尽力的忍耐着不叫出声来。
她这么乖,让施夜朝的行动顺畅不少,挑开她的唇瓣,不想让她咬着自己,更想听她的声音,但这女人太倔,至始至终不出声。施夜朝把她更加打开,深丨重灌入,低头在她蹙着的眉间啄了啄。
“何必忍得这么辛苦,我又不是没听过你叫丨床。”
在她口中的指尖忽的一痛,施夜朝弯起唇,“这是暗示我不够用力?”说着猛的沉`身`闯`进,不再克制力度与速度……
顾落不是矫情到被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再怎样也逃不开这次欢`爱不如“悉听尊便”。
她没有过太多的经验,也不用太多经验就已经亲身领教过施夜朝在床上的不温柔——何止是不温柔,根本就是狠。每一下都要穿透她,在深`处研磨顶浓,让她心尖都跟着提起来。
当那些积压的感觉在同一时间一股脑向她涌来时,顾落在那一瞬间大脑空白,脚趾都是绷着的,双手松开攥着的床单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肩,立起指甲抓着他绷紧的肌肉,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
直到他释放,直到被淹没的濒死感渐渐退去……
两人身上的汗融在一起,他们的脸离得很近,呼吸相闻,却在整个过程中没有过一次接吻。
待她略略平静下来,施夜朝才半抬起身子,大手摩挲她的肩颈。“我怀疑你只有在床`上时候才会像个女人,才能让我感觉到你的脆弱和柔丨软。”
顾落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神涣散又带着点迟钝的回望他,半晌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句脏话。“你没带套!”
“事发突然,现在才想到这个,晚了点儿。”施夜朝最后享受了下在她体`内的美好感觉,撤出。
顾落把他的衬衫拉过来盖住自己。“你这个混蛋!未免太过分了!”
施夜朝侧身撑着头摸出根烟来,只衔在唇间并未点燃。“哪里过分?没让你爽么?那我背后那些印子都小猫挠的?”
顾落脸上一热,第一次窘迫的说不出话。
这副样子取悦了施夜朝,手一伸把她捞回怀里,半压在`身`下,啄吻着她沁着薄汗的皮肤。“你上我一次,我上你一次,来而不往非礼也,很公平了。”
顾落左闪右躲他的唇,却被他趁机在衬衫下又占了便宜。“也对,出力你的人都是你,我不亏什么。”
施夜朝轻笑,手探`入泥泞沼泽。“过了今晚,你愿意的话,还可以反赚回来些,我免费提供体力,你什么都不必做,承受就行,嗯?”
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那一声极具引`诱意味的嗓音让顾落小腹又点着了一簇火苗。“施夜朝,索性我们就在今天把话说清楚,那天晚上是个意外,我……我不是故意要那样对你的,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些,别总揪着这事不放,又不是你的第一次,难不成真还要我对你负责?”
是算是道歉?还连带着讽刺他一番?“如果真要你负责,你打算怎么做?去和你未婚夫悔婚么?”
顾落总算从他怀里挣出来,滚到床的另一边。“没问题,但你不是!”
施夜朝欺身过来,“你错了,那就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被女人上了还得到一笔钱。”他双手固定住她的颈,嘴唇从她的锁骨下移到那抹柔`软,轻含。
顾落的呼吸又开始被他搅乱了,直到那里绽放,施夜朝才抬起头,对上她的眸子,极其讽刺的笑道:“这可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赚到了钱,难道不值得难忘?”
那一晚两人玩的太过疯狂,连他都到次日中午才起床,只不过洗了个澡的功夫,再出来时她就已经不见了人影。施夜朝还以为这女人莫非是害羞就看见她在他床头留下一沓钱,还是美金,当时气得他脸都黑了。再找这个女人,发现她当天就已经去了m国,一走就是两个月。
“你就那么害怕让eric知道我们做过?所以才这么躲着我?才不敢大大方方的承认?”
“跟他没关系。”顾落迎着他的视线又扯谎。“这种事我总不希望被我未婚夫知道,并不是躲你。”
施夜朝压住她,再次挺`入,指尖扫着她隐忍的脸。“儿子,未婚夫,你装处的技术可比说谎的技术好太多了。”他极为缓慢的动,手向下,加进一指,“紧成这样,怎么让我相信你生过孩子?”
顾落被他顶的全身苏麻,缩着想逃,却一直被他压着动不了。“谁管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