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看着两人之前温馨的气氛,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亮闪闪的灯泡,他有些不自在地揉揉鼻子。
“觉哥,医院还有事,我先走了。”
褐色的小卷毛从餐桌旁溜走,丁瑜才终于抬头看了下他先前坐过的位置。
“好喝。”她的夸奖来的迟了些。
“你反应怎么比别人慢半拍?”令觉笑着拍了下丁瑜的脑袋。“人在的时候怎么不夸呢?”
丁瑜抿着嘴唇,又恢复了那副木然的样子。
丁瑜很不好沟通,令觉在和她说了几句话后得出结论。
她太过于顺从了,和她聊天不能采用问询的方式,因为这样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小瑜,我希望你能对我坦诚一些,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令觉的话带了几分酸楚。
不一样,那又是什么样呢?
丁瑜的思绪飘远了,她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
她刚被白淞南接回家的时候,只有12岁。
他教会了她怎么让男人开心,怎么顺从,以及怎么做一条狗。
她内心的城堡,是白淞南一点点给她砌成的。
后来她大了些,样子长的更讨人喜欢,白淞南在某天回到家的时候,旁边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别玩死就行。”白淞南的态度,像是对带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娃娃。
一周时间很短,只有七个日夜,七个日夜又很长,长到她口腔内和手心全是密密麻麻的齿痕和掐痕。
那个男人喜欢听小女孩痛苦的呻吟声,可她偏不,她牙关紧咬,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骨头就硬了那一次,险些要她半条命。
丁瑜后来习惯了,反而有些纳闷,自己何必那么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