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嫩肉紧紧吸附着闯入的阳具,经过之前的一番拓展,再加上足够湿润,如此骤然进入倒也进去了,就是这副一点都不怜惜她的插入果真是如说得那样“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难以承受的粗硕猛地捣进花心,带来疼痛而酥麻的欣快欢愉,九如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身子缩得紧紧的,猛地抓紧手中的信,又想到这是教主的信,在喘息之余还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弄破信纸,挣扎着嚷着:“住手——放开我——”
白珩进去了倒也不急着整治她,就将她扶坐在腿上环搂住,轻柔抚着雪背,如同安抚着脆弱的幼崽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享受着小嫩穴阵阵销魂的吮吸。
马车上小美人双腿分开地跨坐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一张信纸,马车颠簸间青丝倾泻而下,映衬着她肤色莹白胜雪,从身后看,她被一条手臂搂紧紧锁住细腰。
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姿势。
车轱辘无声的滚过一个石块,带着她往上颠去。
“唔……不要……啊——”
九如睁大眼后仰着,颤抖地喘息着,仅靠着他抱在腿上,垂在两边的嫩腿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对他露出娇蕊蜜源,而少年的性器悍然塞在细润的幼穴里,几欲将她撑裂开。
这马车行进中的欢好可谓是凶险至极,九如被扶着腰肢强按在阳具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被他扶着腰按下拎起,含着滚烫凶兽的蕊心疯狂地痉挛,细窄嫩径在连绵不绝的快慰浪潮下汩汩涌出汁液,偶尔阳具整个儿抽离小嫩花,便有点点白浊精液从那儿流出,而没漏多少便又重新被挤进花心深处。
真漂亮——
白珩目光温情地看着她乌发微乱,玉乳轻摇的模样,嫣唇雪肤,眉目含春,这般惹人垂涎的娇艳欲滴,他怎么会听她的“不要”呢?
“九如姑娘……”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清幽明亮,神色间透着一种被满足了的温润柔和,低低笑着念:“可习惯了男欢女爱之事?可还怕这事?”
九如含泪摇头,细细的腰肢都是僵硬的,她只觉得他入得极深,时而触到酸麻的芯儿,似乎真的捅到了肚子了,小姑娘模模糊糊产生了被弄坏的恐惧感。
“不要……会弄坏的,太深了……呜……不要了……要坏了……”
又是一个颠簸,白珩坦然自若的握住小腰往下按去,力度狠辣得不容抗拒,直达小小的苞宫内里还嫌不够地往深处捣进着,细致花径绞得极紧,几乎让他难以动作,可偏偏他触到的是一片让人迷恋不已的香滑玉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