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拉克冷笑道:“你这个克里根人的奸细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这样问
告诉你,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所以我才会对付你!儿“!还是女皇陛下亲自下的命令!你不用再假惺惺的演戏了!”
陈剑闻言眉头大皱,问道:“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说我是克里根人的奸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是克里根人的奸细?女皇陛下又怎么会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诽谤!”
“毫无根据的诽谤?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的脸皮竟然是如此之厚!”姆拉克叹了口气,“多说无益,你最好还是快点杀了我,否则的话,你今天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着,他盯住了眼前的西玛:“没想到你陈剑的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物,真是深藏不露啊!”
姆拉克的话让陈剑很是莫名其妙,听姆拉克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他已经掌握了自己勾结克里根人的证据,可是陈剑实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会让对方如此联想。
要是对方说自己企图谋反,陈剑也就认了,可是现在这个罪名陈剑却是怎么也不能接受。
天可怜见。在今天以前,陈剑很肯定自己根本就连见也没有见过克里根人,和克里根人的勾结更是无从谈起。
这到底是怎么一明红
“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开吧?有这个家伙做我们的挡剑牌,要离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西玛轻声提醒着陈剑。
陈剑点了点头。对姆拉克笑道:“不好意思了,婶拉克伯爵,这次要麻烦你亲自送我们一程了,说起来,你好像从来就没有送过我,真削是太不懂贵族礼节了!”
然后他转头看住了一大帮因为投鼠忌器而不敢轻举妄动的十字军战士:“不想你们的指挥官受到伤害的话,就全部乖乖的放下武器!”
随着陈剑的话,西玛的剑也适时的在姆拉克的脖子上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珠在姆拉克的脖子上出现。
然后大厅里就响起了一片武器和盾牌被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让怪力惊人的西玛挟持着姆拉克,陈剑三人顺利的和奥里森等人会合了。
由于不想生无谓的损失,姆拉克到是没有把奥里森和领主卫队的士兵给怎么样。只是让人暗中监视着他们,然后在他们周围埋伏了众多的弓弩手,以备不时之需。
会合之后,陈剑也不多做停留,反正有姆拉克护身,他也不担心帝**队会攻击自己。所以他有恃无恐的带着自己的人大大方方的出了维尔宁堡,准备返回哈蒙代尔城堡后再和凯瑟琳女皇联络,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对于姆拉克所说的女皇亲自下命令要捉拿自己的事,他是一点也不相信。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由于姆拉克的中伤和克里根人的算计,已经让女皇对自己也起了疑心。他有点固执的认为,所有事情都是姆拉克一手弄出来的,而姆拉克所说的话也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而已经认定了陈剑就是克里根人奸细的姆拉克也懒得去和陈剑多说
生怕敌人伤害自己指挥官的维尔宁堡驻军派出了全部的骑兵和狮鹫,还有几今天使远远的跟在了陈剑一行人的后面,对此陈剑也不以为意,在他看来,凯瑟琳女皇现在毕竟是还没退位,他认为女皇仍然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如果事情闹得太僵,到时女皇反而会不好处理。
不走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真的不想和凯瑟琳翻脸,而且,他现在也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双方就这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道路上一前一后的急行军。
前进了一段时间之后,身为人质却很没有人质觉悟,在野猪背上不时给西玛制造一些麻烦的姆拉克终于被忍无可忍的西玛一怒之下给打晕了。
不过西玛很小心的没有让后面的追兵现自己的小动作,后脑重重的挨了一下。不醒人事的姆拉克被她给架在鞍座前,不时随着野猪的奔跑而上下颠簸,远远望去倒也看不出他此时的真实情况。
陈剑在边上看到西玛的动作,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小心一点,要是惹恼了后面的家伙,我们都得完蛋!”
西玛掏出水壶。往自己的脸上到了些水,然后掏出一块布将脸上刚网在战斗中沾上的血迹胡乱的擦拭了一番:“领主大人,您放心吧,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的这个投名状还不错吧?连帝**官都杀了一个!现在我只能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您干了!”
起这事。陈剑有点恼火:“你违背我的命令杀人。就是为了给自己弄个投名状?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打乱我的全盘计利!”
西玛愣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身后帝**队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