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疲软了的怒气瞬间被点燃,她恨透了那些虚伪的借口。“亲手举报自己的老公入狱是为我好,和奸商合作卖女保命是为我好,跟野男人一起远走他乡也是为我好!”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空旷的客厅传出回声,唐婉的脸被扇得倒向一边。
冉静伸出的那只手保持着举起的姿势轻颤着,那句野男人从女儿口中传入她耳内刺激着她敏感紧绷的神经,可她没想到自己会动手,这是她捧在手里疼了十多年的女儿。
冉静张了张嘴想解释,解释江书彦不是野男人,解释她和唐政令人作呕的婚姻,解释严钦平和唐政的无耻。
但没有机会了,她看到了女儿缓缓抬起的脸那双眼里溢出的失望透顶。
“我应该当你已经死了的”这一巴掌打醒了唐婉对亲情残存的最后一丝幻想,她原先想只要妈妈和自己道歉她会原谅她,她们之间或许回不到当初那般好,但也是可以继续过下去的。
可是没有道歉,没有忏悔,到现在她依然觉得她是为自己好,多讽刺。
冉静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二十多年的母女情分止步于此,
在这个初秋的艳阳天里,她彻底失去了这个女儿,
没有半分挽留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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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状态不好,部门空降了一位领导
偷偷摸摸百度他名字想查一查底细被当场发现。。。
这位主管操着一口厚重的港普问:你调查我?
调查我?
调查我?
ok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