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我受不住了。”姜蝉儿可怜巴巴地睁着大眼睛扭头对秦筠晟哀求道,企图假装柔弱蒙混过关。
秦筠晟有些好笑的掐了下她脸颊上的软肉,逗趣她:“蝉儿不试试怎么知道受不住了呢,嗯?”
“莫不是师兄技术不好,没有让小蝉儿舒服?”他的薄唇又贴近她的耳侧,炙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道,挠得她心头痒痒的。
姜蝉儿羞得脸上染上一抹霞色,又害怕秦筠晟伤心,小声解释道。
“师兄!没有,我……我喜欢师兄。”
“那你喜欢师兄什么?”秦筠晟暗潮涌动的黑眸深深凝视少女的羞态,下身一紧,哑声道。
她总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谁让他爱惨了眼前这个娇媚的小姑娘呢,他忘不了她乖巧的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师兄亲呢的叫唤,他忘不了无论遇上多少艰难险阻她却总是不肯服输的倔强,他更忘不了她那双不曾沾染黑暗永远澄澈善良的眼眸。
“我……我,师兄你别逼我,我说不出口。”
姜蝉儿羽睫娇颤,贝齿羞咬唇瓣,情急之下一个运气就从汤水中越到了岸上,原本被巨物堵住的小花穴刹时喷涌出一波波白浊和花液,空气中弥散出一股淫靡之气。
她正想取出储物袋中的衣物,就感到一股清新的兰麝香袭来,回神间,她已经被压在玉石雕花屏榻之上。
“蝉儿不乖,你不说师兄怎么知道你喜欢师兄什么?是师兄与蝉儿唇舌缠绵的嘴?还是师兄揉捏蝉儿大娇乳的手?亦或是师兄捣弄蝉儿小花穴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