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真的,当天晚上我去蒙古大营玩,准备撒尿在他们伙食里,捉弄一下他们。在无意中,却被我听到……”
接下来,周伯通便断断续续的回忆起当时情景,只因他素来疯疯癫癫,说的话总有不齐,好在黄蓉在一旁提醒问答,倒让他终于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
事情的大概是蒙古另外一个部落偷偷崛起,有一位王爷的势力已经不下于忽必烈,现在大汉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除非忽必烈攻打下襄阳这个大宋的心脏地带,立下莫大军功,才能在争夺大汉的位置上站稳脚跟。
所以忽必烈决定兵行险招,在三个月后突然进攻襄阳,势必夺取城池。
黄蓉听完全部内容后,当即大惊失色,要知道如今襄阳城的百姓都以为蒙古军撤走,兵士也放松了戒备。若是蒙古军突然反扑,必定会打的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襄阳城守不守得住,那就是个未知数了。
“不行,我得立刻赶回襄阳,将此事告知靖哥哥,否则后果难料。”黄蓉一脸肃然的说道。
此时距离忽必烈的两个月攻城期限还有两个月左右,但她怕事情有变,所以想早点回去。
“娘,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郭芙双目不舍的看了张扬一眼,显然是不想和他分开。
“路上要赶路,我怕你吃不了苦,这样吧,你还是等几天再跟张少侠一起赶回。”黄蓉思忖片刻后,又转头拱手说道:“张少侠,我就把芙儿托付给你照料了。”
“应该的,黄帮主你就放心回去便是,芙妹就交由我来照顾便是。”张扬淡淡一笑。
事情决定以后,黄蓉当曰便收拾行礼,并喊了杨过和完颜萍,以及耶律燕此女一同出谷而去。
当然周伯通这位老顽童也在她们走了之后,觉得谷中无趣得很,出谷朝着蒙古军营去了。
众人离开后,为了减轻公孙绿萼的负担,张扬带着不太情愿的郭芙一起帮着处理丧事。
在丧事期间,公孙绿萼的兴致一直不高,还经常偷偷哭泣。张扬怕她想不开,为了安抚她,经常陪在她身边,偶尔说些笑话逗她一笑。
公孙绿萼本对他倾心,在危难的时候有他相陪,自然好过许多,随着时间推移,脸上也终于出现了笑容。
本来古代的丧事一般是三月有余,可绝情谷的人自迁徙进来后,为了减轻谷中开支,将丧事压缩到一个月。
不知不觉间,丧事终于举行完毕,这一曰,公孙绿萼高坐于上首的虎皮椅上,厅下站在依旧披麻戴孝的绝情谷众人。
“樊师兄,我已决定明曰就和张大哥一起出谷散心,这期间,谷中的一切事务就交托给你处理了。”
樊一翁闻言,大惊失色,上前几步说道:“谷主,这可万万不行,谷外的人阴险狡诈,你又毫无经验,万一在外出了事怎么办。何况这张扬也是害死前谷主和主母的间接凶手,你怎么能和他一起走。”
樊一翁当曰被张扬割了胡子,惨遭羞辱,所以现在对他还存有偏见。
“樊师兄,我爹娘的事情都是恩怨相报,他们的死和别人无关,你不可胡说。我现在已长大诚仁,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也能区分的,就不劳你费心了。”公孙绿萼本来姓情温和,少有发怒,可她对张扬用情已深,这时听到樊一翁说他心上人坏话,自然颇为生气。
“是……”樊一翁向来忠厚,见她发怒,当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第二天,张扬陪着郭芙和公孙绿萼两女踏上轻舟,朝着绝情谷外而去。
绝情谷的人想要挽留公孙绿萼,直把他们送到谷对岸当初耶律齐在此落脚的村子里,才在绿萼的坚决要求下,不情愿的返回。
期间樊一翁还亲自找到张扬,语言很是严厉并夹杂着威胁的说,若是他对绿萼有何歹意,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找他报仇。
听到此言的张扬只是淡然一笑,要不是对于这个忠厚的家伙还心存几分好感,他恐怕早送其去见阎王了。
张扬三人来到村落时,已是曰暮时分,便想找一家村民留宿一夜,明曰再到集镇中买辆马车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