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发泄完就离开,不多说一句话。
自己本来就不奢求什么呵,苦笑了声。
[宫宇,到里面给小虫子送点食。]
宫宇诧异的看向何君,一时没反应过来。[里面有人?]
宫宇的心抽搐着, 那间卧室一直都是他才能进去,本以为两人的专属。
按照何君的喜好布置的内室,黑漆漆的,之前两人在里面缠绵整夜,黑暗中只能听到那人沉重的喘息声,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恩,这么多年总算捉到那只滑溜的小虫子了]
这么多年的意思,是什么?他不想懂,不想听。
[咦,小君君,你将谁藏进你那宝贝密室了,我也去看看]
何落没有眼色的站起来。
[你、坐下,让宫宇去]何君声音冰凉,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连何落都觉得不对劲,同情的看着宫宇。
[我不太舒服,能不能先下班],第一次违抗他的命令。
何君停下手中的材料,略有所思的注视着他。
[你要是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两天,现在公司也不忙]
强忍着泪,不想让他更看不起自己。
一厢情愿的本就是自己,回去的路上眼泪终是滑了下来。车拐了十七八个弯,在一家同志酒吧门口停了下来。
就让他什么都不用想的去放纵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