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在何君身边已经一个月了。每天除了做爱就是做爱,没有多余的言谈。
他偶尔见到饭何君费力嚼牛排而露出的两颗尖利虎牙,竟觉得有些孩子气的可爱,大概是幻觉吧,下一秒,又随即变得鬼畜十分,眼神恐怖的射向苏梓。 [看什么!]
多年前,何君的母亲因为撞见自己老公和一个男人滚床单,精神一度崩溃到要自杀,她丝毫不顾及年幼的何君,抱着他威胁那个帅气的男人,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我们娘儿俩就算下地狱也要诅咒你]
在小何君眼里,那是最无力最软弱的抗争,母亲真的下手了,不过是刺向她自己的胸膛。
[我以为你爸爸很爱你,至少为了你,也要保全这个家啊]那是一种为了孩子而做斗争到死的绝望叹息,亦是一种解脱。
她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母爱,何君恨她胆小懦弱,恨她总是那么善良始终伤害自己也不去破坏那个男人的幸福。 她那无谓的牺牲,只是更加速撮合了那两个死男人,傻的可以。
依旧是月华清美的半夜,苏梓本就未着寸缕的身体主动倾向那个邪魅的男人。却被何君一把提住领子揪起来。
[发什么疯,竟然这么主动。]以前可都是在自己的鞭棍下才肯屈服,陡然这样,何君自然警觉万分。
一种阴深深凉飕飕的寒意从背上凉开,一直倾到脚底,他并不是胆小之人,但是何君的确很厉害能看出自己些心思。
但他索性做到底,既然想要博取这个男人的信任,不付出代价是不行的。
他顺势伸出湿哒哒的粉嫩小舌舔着那揪住自己男人的手,那是纤长有力的漂亮关节,苏梓闭上眼,一只手伸向自己后穴扩充着,呲噗一声顶入,还是疼的可以。
男人渐渐松开了有力的臂膀,看着眼前纤细的羸弱身躯胸口此起彼伏的热度在急速的上升。
[果然是个淫荡的小妖精]
苏梓充耳不闻,从手指处又滑向男人的三角地带,牙齿灵活的衔住拉链,慢慢拉下来,另一只手在后穴挖弄着,舒服的扭动着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