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世子没想到会看到明妧陪皇上下棋,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明妧起身给容王世子见礼,北越皇上道,“你先回去吧。”
明妧便福身告退了。
她带着柳儿离开,顺公公让心腹公公护送明妧回行宫。
明妧前脚出御书房,后脚北越皇上问容王世子,“这么急的进宫有事?”
容王世子没事,只是担心所以走快了些,他找了件朝堂上比较急的事和皇上说,皇上道,“这事你看着办就行了。”
容王世子准备告退,北越皇上看着他,问道,“卫姑娘家中还有什么人?”
容王世子看着北越皇上,眼角余光瞄到顺公公眼角瞪大了几分,随即又道,“刚刚卫姑娘……。”
北越皇上抬手打断顺公公,“朕只是想试探下卫姑娘有没有骗朕。”
容王世子登时一个头两个大,皇上这到底是在试探镇南王世子妃还是在试探他,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回答对不上,不是他欺君就是明妧欺君。
北越皇上没有给他迟疑的机会,他道,“你不知道吗?”
容王世子能说自己不知道吗,连家世背景都没弄清楚就敢把人带回府给自家父王治病,这说不过去。
容王世子稳了稳心神,选择实话实说,“卫姑娘上有祖母和双亲,还有兄长和妹妹。”
对上了,卫姑娘没有骗人,顺公公替皇上高兴。
看顺公公的神情,容王世子松了口气,道,“孙儿有一事不明,皇祖父为何突然对卫姑娘大加赏赐?”
“这事你迟早会知道,”北越皇上没有回答他,又道,“难为你有心,叮嘱卫姑娘给朕诊脉。”
容王世子愣了一瞬,心下感动,忙道,“这都是孙儿应该做的。”
北越皇上点头道,“镇南王世子在我北越待的时间也够久了,让他们早点回去吧。”
轻松的语气,却犹如一座山朝容王世子压过来,他脸上的笑容几乎稳不住,他能请镇南王世子走吗?
只怕他一开口,人家就真的把明妧带走了,这事谁提都行,唯独他不可以,容王世子面露难色道,“镇南王世子是担心孙儿出事,一路追着孙儿来北越的,孙儿实在不好做这等卸磨杀驴的事,再者大景朝晋王谋乱,按理镇南王世子应该早就该回去了,他却一点都不急,上回借口瘟疫不肯离开,孙儿只怕……。”
一个早该离开的人却一直不肯走,才更叫人不放心。
“他们不肯走,就弄清楚他们一直待在我北越的原因,”北越皇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