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边听着她的诱人呻吟,边卖力耸弄,兴致正高,不料忽然没声了,他凑前一看,只见她蹙眉咬唇,捷毛乱颤,脸上露出春情难耐的神色,却就是不肯开口,显然是在跟自己作对呢。
他暗觉好笑,手放开了她的嫩乳,握着她的纤腰按在草地上,使她的雪臀翘得更高,肉棒在玉肛中急耸数十下,拔出来,又飞快地刺进微微潮润的小穴里,急耸数十下,如此双管齐下,轮流开花,终于弄得她娇呜不断,难遏难止。
秦迟锦哪里想过男女之事还可以这么弄,两个小洞都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棒子急速耸刺着,每次间隔不超过十息,羞耻感在心底迅速积累,渐渐地不只本就敏感的后庭里又酸又麻,连前面的小穴也慢慢恢复了知觉似的,开始麻痒,泌出花汁来。
云知还立即感觉到了,更是兴奋如狂,胯下巨龙熟极而流,转换阵地时几乎没有任何耽搁,在两个小洞里疯狂进出,倒海翻江。
一时间,“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唧唧唧”浆水的淫响声、“啊啊啊”女子的呻吟声,在这神山之上交相呼应,连绵不绝,勾人魂魄。
两只小洞给人的感觉绝不相同,一只滑腻软嫩,一只粗糙紧致,火热的肉棒在两者间轮流进出,快美相互叠加,直让人销魂蚀骨。
云知还再忍不住,一手抓着一只秦迟锦的手臂,把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拉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底下进出如风,一连耸了百余下,极致的快美汹涌而至,不由低吼一声,在她的菊肛里剧烈喷发出来。
秦迟锦的玉首后仰,抵在他的肩头,修长白皙的身子阵阵酥颤,两只嫩乳抖出一片雪浪,炽热的鼻息呼呼地喷到云知还的脸上,眼睑微垂,颊如霞染,模样甚是迷人。
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渐渐缓过来。他拔出湿乎乎的肉棒,把秦迟锦的身子转了半圈,低头朝她腿间一看,不禁咦了一声,惊讶道:“居然还没喷水儿。秦仙子,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怎么感觉你是反过来了呢?”
秦迟锦道:“传说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才有了人类的祖先,倒是未曾听过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肉。”
云知还笑道:“这是凡人间流传的一本小说里写的,秦仙子孤悬海外,没有听说过也很正常。”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快到巳时了,又往远处望了一眼,只见鸥鸟盘旋,海天一色,无穷无尽的蔚蓝扑入眼帘,不由胸中一阔,生出一股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情来。脑中转过数个念头,对秦迟锦笑着道:“风景这么美,不如我们玩个新鲜花样,衬一衬这风光如何?”
秦迟锦道:“随你。”
云知还道:“那我就不客气了。”从芥子里取出一面带支架的大镜子,朝东边大海立着。
秦迟锦想起他刚才拿出的桂花油,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带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云知还道:“如我等好色之徒,增加闺中情趣的各式物品,自然是到哪都准备齐全的。”
秦迟锦看着镜子里自己清晰的影像,道:“这镜子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