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卫离假公济私,以有账本需要若雪帮忙整理为由,将若雪接到自己的书房。
书房也没外人,两人照例腻在一把椅子中,看账本是副业,谈情说爱才是重中之重。
推开埋在自己身上歪传不休的卫离,若雪急促的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旁敲侧击地向他打听况鸿霄的情况。
尽管她已经够小心了,卫离却敏锐地嗅出了一丝不同,立刻挑着漂亮的眉,眯起波光潋滟的桃花眼,醋气熏天地道:“干嘛打听他?我不是说过,他老的都可以做你爹了,你居然还不死心?”
说着,他凑上去咬若雪的唇,恨恨地道:“叫你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他老头子一个,又没有我好看,更没有我银子多,哪点吸引你了?就因为他送了一只贱贱的小狗,所以你的注意力便转到他身上了吗?”
“你听我说完……唔。”若雪手脚并用的想推开他,柔润优美的双唇却落入他口中,被他重重的啃舐。
更过份的是,他温热的大手,轻车熟路的往她衣服下摆探进,顺着她滑不溜手的细细腰身就往上而去。
“住手。”
这就是若雪想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跟他在一起,他的疼爱和纵容,还有无微不至的关怀和重视,似父似兄,让渴望爱的若雪非常依恋他。但他同时还是她的男朋友,所以他一点都不浪费这个身份,无时无刻不忘索取身为男朋友的福利。
卫离深邃的眼眸幽暗不见底,强烈的渴望令他浑身紧绷,早已意乱情迷,神魂相授,对若雪的抗议恍若未闻。反正若雪是他的,从头发丝到脚跟,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他无论怎么疼爱她都是天经地义的。
亲她、抱她、抚弄她,是他疼爱她的方式。
情到深处无怨尤,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但却绝不允许她将目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直到若雪不重不轻的咬了他一口,他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
卫离低喘不止,面如冠玉的脸上浮起两抹艳丽的红云,黑眸中水色迷蒙,微微荡漾,端地是风情万种,宛媚天成。
他情急如火,沉溺其中颇有些不能自已,忍不住将头颅埋进若雪的颈窝里,用力汲取着她身上的少女幽香。
若雪脸若桃花,艳若桃李,娇艳欲滴的双唇麻麻的,还有些疼,便伸手捶了他一把:“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却只知道胡搅蛮缠,什么醋都吃,也不怕醋淹死你。”
卫离发出又坏又性感的坏笑声,也不反抗,左右他占尽了便宜。
“我哪里是注意他?我不过是觉得他看着姆妈的眼光不单纯,怕姆妈上他的当。”
卫离闻言一愣,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抬起头,用手指戳着若雪的额头,却又舍不得用力:“你啊,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些啥?况鸿霄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他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放心好了。”
“不是啊。”若雪皱着眉头,“我觉得这况小候爷极檀长温水煮青蛙,外表看着挺和颜悦色的一个人,却能让你不知不觉对他失去戒备和防御,他每走一步看似不疾不徐,却总能达到他自己的目的。”
卫离伸手抚着她若描画好的眉,俊美无双的脸上露出怜爱的神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姆妈和他接触的多了,会对他产生好感,到时白白伤心。”
若雪点点头,沉默不语,薛燕现在是没有恢复记忆,所以才这样快乐。假使有一日她恢复记忆,还不知如何自处。况鸿霄什么的,都是那天上的浮云,若雪觉得她要未雨绸缪,早点防范于未然。
“你不必担心,我们马上会回广陵,到时况鸿霄他便是想怎么样,也是枉然。”卫离胸有成竹,眉间自信逼人:“他便是想当你后爹,那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若雪不想在呆在京城,广陵山清水秀,又没有讨厌的凌经亘和钱氏,适合薛燕生活。
卫离眼眸中星光点点,宛若琉璃折射出万点绚丽的光芒:“端王府牡丹宴的那一天。”
若雪瞪着他默默不语,只有两天了,这家伙却瞒着所有人,真是太坏了有木有!
卫离觉得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忍俊不禁低笑起来:“好人,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骂我?骂我什么呢,说来我听听?”
若雪都不好意思骂他了,这人,皮太厚,骂他是给他挠痒痒。
与此同时,被若雪念叨的况小候爷也还未睡,手中拿着一物,在房中不紧不慢的踱着步,乌黑的眸中若深沉的夜幕,一眼望不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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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蜀黍怨念:我不是怪叔叔,这年头的小孩子真不好搞定,想当后爹有什么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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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 148 老房子着了火
更新时间:2014-8-20 0:12:27 本章字数:8059
况鸿霄手中拿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碧玉簪,在屋中徘徊踱步。
他时而细细摩挲着簪身,时而放到鼻端轻嗅。闻到簪子散发着幽淡迷人的茉莉花香,他的嘴角不禁浅浅一勾,勾出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令他清俊隽秀的脸庞更显生动迷人,说不出的好看。
地上铺着光滑的大理石方砖,倪臻担心它们被主子磨穿,忍不住道:“主子,你这么来来回回的走,晃得属下头晕。”
屋中的火烛灼灼燃烧,满室光明,况鸿霄的思绪被倪臻打断,抬眸看了他一眼,对他的头晕不予置评,继续磨砖。
他这一眼颇耐人寻味。
奈何倪臻生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比这更耐人寻味的目光他一样品味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无视主子的目光,直言不讳地道:“你看属下也没用;把地上磨个洞出来也没用,感情的事要讲个你情我愿,不能你看上了人家,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人家也会看上你。”
显然没料到心思粗犷的手下会说出这么富有哲理性的话,况鸿霄止住步伐,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倪臻,仿佛不认识他一般。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论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是对方嘴巴和两腮上那青青的短髭,都说明人还是那个人。
“倪臻,你怎么不担心我把鞋子磨破?”况鸿霄指了指坚硬的地面:“反而替它们担心?是不是搞错对像了?”
倪臻本来一动不动地任他打量,闻言,看看地上,又看看他脚上绣着飘逸云纹的锦鞋,个性至极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狐疑,也奇怪:“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你鞋子会破?”
“切,还以为谁把你换走了,冷不丁说出那么深奥的话。”况鸿霄伫立在窗边,不再看倪臻,继续专心致志的把玩手中的玉簪。
倪臻打架在行,智谋方面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人都是有自尊心的,被主子蔑视,感觉自己自尊心受损了,便低着头,委屈地嘟嘟囔囔:“你堂堂一个小候爷,又不差银子,拾了人家的簪子也昧着不还……说拾到是给你面子,那天我都看见了,燕夫人的簪子又没有掉,只是有点松,你抬手便来了个顺手牵羊,偷了……”
练武之人的警觉性一般都非常高,倪臻感觉到不对劲,赶忙闭紧嘴巴,并偷偷窥视了况鸿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