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2 / 2)

至于见了面,后面发生了什么八哥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刚喝了一口茶,还未进入主题便人事不醒的倒在卫云怀里……

醒来后便发现在这个山洞里,衣衫尽褪,手上脚上的红色丝绸虽松松垮垮的缚着他。然而八哥却想尽办法也挣不脱,再说他身上也没有力气,好像是卫云用的那个迷药的药性还在,使得他一身的功夫没办法施展。

他不停的咒骂卫云,心里其实也有点小小的怀疑是魅无情所为——那老妖婆可能觉得他是她美妙人生中的污点,想除掉他也说不定。

但是,也许是他的咒语生效了,不须臾,笑吟吟的卫云便出现了。他一身白衣宽袍,英武而潇洒,神采奕奕,棱角分明的脸上不见半丝迷晕他的愧疚,飞扬的眉梢眼角很好的诠释了“满面春风”这个词。

接下来,情况就演变成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

更过份的是——八哥嘴上骂着卫云,对他的碰触与抚摸也表现的深恶痛绝,可心里却希望卫云能对他这样或那样,或者别的花样……

倘若卫云敢停下来,八哥想,自己一定会恨死他!总之就是想让卫云快点动作,好解他身体的燃眉之急,救他于水火之中,别让他因为那种痛苦、或舒坦的酥麻感觉,然后发出那种哼哼唧唧,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身体的渴求累积到最高点,八哥无法抵御那种令人心颤又心悸的强烈感觉,咬着红唇,瞪着卫云的狭长黑眸里水光荡漾,带着几分迷离:“你到底要折磨老子到何时?”

八哥急,卫云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眼前玉体横陈,活色生香,他是个身心正常、血气方刚且食髓知味的年轻男子,如果面对这样香艳糜丽的场面还能坐怀不乱,那他干脆出家当和尚算了。

黑色的眼瞳充满温柔与情意,鼻息拂拂:“八哥,折磨你何偿不是折磨我,不过我心甘情愿被你折磨,只是。”他拖长暗沉沙哑的声音:“只是这一次,我们恐怕要相互折磨的久一点。”

他的话让八哥心头抖了几抖,有种既期待他甜蜜的折磨,又害怕他毫无节制的复杂感觉,心头同时泛起几分不妙的预感:“久一点是多久?坐牢尚有个期限吧?”

卫云唇微勾,别有意味的笑了笑:“那得取决于你。”

“什么意思?”

卫云扬眉宣布:“你怀上身孕便可以终结这种折磨。”

“……什么?”八哥的嘴张的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鸭蛋。

“就是这样子。”卫云风轻云淡的结案陈词:“你帮我生一个可爱的小八哥。”

八哥醒过神来后是各种怒骂啊:“卫云你个王八蛋,草你大爷的,你明知那是不可能的事,还来戏弄老子!”

“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赶紧给小爷解开,速度把小爷放了,小爷要和你分道扬镖,就当从来没认识过你这龟儿子!唔,你干嘛?快住手!”

八哥的声音陡然变调,抖的如风中的落叶,骂人都不能滔滔不绝了,气息更是一阵急过一阵:“卫云你个禽兽,有本事放开老子!”

“八哥,你好可爱,想必生的小八哥更可爱。”

卫云只专注自己的事,根本无意回应八哥的怒气。

八哥只觉得身体软瘫的不像自己的了,本来防御就弱,这会更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咬牙坚持了几秒,终于向本能投降——反正怀孩子这种事急不来,他这种残缺人士怀上孩子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卫云他愿意跟他耗着就耗着,只要他别太失望才好,当前还是解决正事要紧。

“老子怕了你了。”八哥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气愤一丝不甘,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祈求:“姓卫的,你他娘的是不是只会用手,别的都是瞎子的眼睛,聋子的耳朵。”

下一秒,卫云灼热的唇重重地落在他身上,无数饥饿的吻铺天盖地,伴随着他从胸腔深处发出的愉悦笑声:“八哥,不要急,是不是摆设,你马上就知道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来验证。”

“卫云,放开老子!”在八哥惊恐欲绝,痛不欲生的叫声中,温暖的山洞里,一切尽在不言中!

※※※※※※

清晨,晨曦微露,端王府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薄雾中。

“咣当!”

端王妃凝玉轩精雕细刻的檀木门被人凶猛的推开,一阵凛洌的飒飒寒风灌入室内。

正帮端王妃梳妆打扮的侍女们被唬了一跳,纷纷望向门口,唯有端王妃纹丝不动,神情从容的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的妆容是否妥贴。

“都出去,本王有事与王妃商议。”端王爷沉着乌云密布的脸,一甩袍袖,大步流星的迈进屋内,阴沉晦涩的目光似鹰隼一样,紧盯雍容娴雅的端王妃。

侍女们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手足无措的看着端王妃,见端王妃不置可否的颌了颌首,她们才躬身鱼贯而出。

“哈,真是绝妙的讽刺。”端王爷讥诮地扯着嘴角,语气充满冷嘲热讽:“本王竟命令不了自己王府中的下人了,王妃真是好手段。不,本王应该说东方太后好手段才对。”

端王妃对端王爷的话充耳不闻,慢条斯理的拿起妆奁盒里一支富贵双喜累丝衔珠钗,看了两眼,然后插到自己乌鸦鸦的发髻上。再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似觉得满意了,才掸了掸纤尘不染的衣袖,优雅的起身离开梳妆台。

“怎么,要升太后了,便连夫君也不放在眼里了吗?”见端王妃视自己于无物,端王爷的脸色更沉了几份,仿若山雨欲来。

端王妃姿态优美的坐在贵妃椅上,端起金鱼戏莲的茶盅喝了一口燕窝羹,对端王爷道:“王爷的火气忒大了点,这么一大早找妾身有何事?”

“本王在皇宫照看了皇兄一夜,未曾梳洗便来见王妃,是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望王妃能给本王解惑。”

“王爷不必客气,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妾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好。”端王爷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道:“皇兄为什么要传为给羿儿?本王是他唯一的亲胞弟,还有两个精明能干的皇侄,即便要传,也是传给两位皇侄和本王,为什么他却传给羿儿?”

端王妃拿绫帕揩了揩唇角,抿唇轻笑:“儿子是他的,位子也是他的,他想传给谁就传给谁?再者,古有退位让贤,和平禅位的尧舜禹,乃天下为公的典范,羿儿比任何人都来的出色,陛下传位给他也是为大局考虑,以天下百姓为重,没什么不好。”

说完后,端王妃依旧是无事所所的模样,悠哉地喝着极口燕窝,吃着精美点心。

“哼!”端王爷从鼻子里重得的哼了一声:“什么儿子是他的?!那些话也只能骗骗别人,却不能骗得了本王!”

他扬高声音:“当年你生孩子不是死胎,他就是羿儿!你那一胎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岂敢掉以轻心?日夜都吩咐人守着你,直到你平安产下羿儿为止。这期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根本瞒不过本王!”

端王爷越说越愤怒:“什么皇兄将孩子托于你照顾,哪来的孩子?那根本是个幌子!真有这样的事,皇兄为什么不来找本王,却要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