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夹紧大腿,刚刚一动却猛然察觉自己大腿早已被他半跪着压下来的姿势分开。
没办法缩壳逃避的现状让黑泽绫有些惊慌,却感觉到脖子上的湿热的舔/舐和吮/吸已经渐渐游走到锁骨。
而除了胸前那只让后恍惚不清的手,另一只手好像来到了更不得了的边缘。
黑泽绫彻底一惊,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出已经没有被禁锢的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往胸前一按,死死的按住就不准他起来了。
头抱住了就赢了,这是以前大哥哥教她打架的诀窍,没料到现在来做这个。
赤司被她蠢乎乎的反应差点逗笑了,也不想想她既不会攻击他的话,光是抱住脑袋有什么用?
还抱在那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他只要无视她继续,不出一分钟她就会全面溃败。
不过这样一打断,也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却是不能再放任自己下去了,不然最后能不能收手他也无法把握。
最总要的是那家伙已经在身体里快气疯了,随时有可能替代自己,他可不想到头来便宜那混蛋。
赤司亲了亲她肿嘟嘟的嘴唇,勾唇到“至于刚才的问题——”
现在才来回答?黑泽绫早就忘了这出了,中间发生的事让她哪里有精力想别的?
赤司稍微支起身体,从她身上起来,将被掀到一边的被子牵回来给她盖上。
手指捋过她脸侧有些凌乱的发丝“那家伙说得没错,他就是我的软弱,我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被推给了他。”
“所以在某个契机上错失一步的我落到了被动的立场,但是我并没有讨厌他,除了关于绫的事偶尔想打死他以外。”
“你刚刚好像若无其事的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黑泽绫悚然一惊。
赤司摸了摸她的头发“如果真的要问我对他的定义,大概就是赢了一次后就不断膨胀的蠢弟弟吧?”
黑泽绫一惊,慢慢的回味了两遍这句话,然后脸上的表情就渐渐柔软了下来,甚至还有一丝掩藏不住的欣喜。
“是,是这样吗?”
是这样就好,太好了。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憎恨的话,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黑泽绫一直隐隐不愿意面对一个最大的问题,两个人格明显常常有种抢夺压制的竞争行为。
那么以前的赤司是否为自己的存在被占据所憎恨,现在的赤司是否为曾经的人格阴魂不散而憎恶。
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太过美妙,连赤司什么时候离开也没有察觉,甚至连刚刚被欺负的事也被扔到了角落。
可这栋宅邸中另一个人却没有她这样雀跃轻松了。
回到房间那刻赤司的左眼就变成了金色,他冷笑一声“弟弟?世界上可没有这么理所当然动自己弟妹的哥哥。”
红色的赤司一噎,也咬牙到“你得明白,如果按你的说法,那该是你嫂子。而且我的话只是为了让她不再担心而已,不是说给你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