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切很好。
一会儿过后,好像慕馨儿和小荷也来了,她们在那里一起和林丽说话。
剑御玫看到她们一切都好,也不担心了。
然后剑御玫就继续开始炼神。
现在他的功力增长很多,只是元神是他最近重点修炼的。
此刻,他可以让元神自由出入自己的身体,而且这个元神基本上具备了自卫的能力,知道如何保护自己,也能发出力量去攻击别人。
剑御玫仔细的研究了那些在空中的元神,自己的元神 也算是比较能力强的了。
基本上不用担心被不怀好意的修行者抓去充实他们自己的功力。
因为修为更高的人,那是得靠德行好才能上去,德行不好的人是修行不到那一步的。
那一步的高人不会抓走自己的元神来提高他们的功力的。
剑御玫静静的养神,炼神此刻,全身如一个透明洁白的容器。
元神如一个十月怀胎的婴儿,此刻那个婴儿在容器里壮大。
剑御玫感觉到了它的一些神通即将得到抒发。
他静静的在养着神光,给它滋润着能量。
慢慢的,他感觉到了一切如此的美妙。
随后他就进入了一种恍兮惚兮的境界了。
那个境界里,一切宇宙的秘密是在非在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长江的上游,有座依山而建的城市,这座城市以长江和嘉陵江交汇处闻名。
此刻,这座城市在这里,人们早出晚归,辛苦劳作,充满了无限生活的热情。
这里是一个水码头,所以江边是最繁华的。
所有的货物从这里上去,然后,这里就聚集着很多的靠气力为生的人们。
在江边,有传统的二十四座水门,其中七星岗前后的临江门和通远门最繁华。
在夜晚的时候,人们喜欢这里的城门下吃点小火锅,那是一种涮锅,是用很麻辣的调料煮的猪牛羊的下水,也就是一些牛肚之类的东西。
人们吃得津津有味。
这天晚上,一些卖力气的人辛苦了一天,他们依然在这里吃着他们喜欢的美食,喝点热辣辣的白酒。
他们在那里聊着很多的江湖轶事,古今往事。
“你说,当年张献忠真的是从这里杀进重庆城的吗?”一个胖挑夫在说。
“是呀,就是这里呀,这里是通远门,当年明末时张献忠在这里攻进了重庆,进城之后,他就大肆杀人,还有个传说,在城外他遇到一个老妇人,老妇人好像在哭,说自己的儿子都死在战火里,他动了恻隐之心,给了老妇人一条杨柳,说把这个挂在家门,就可以不被杀!老妇人回去后,告诉了街坊邻居,结果那条街上都是杨柳,后来张献忠部下攻进城之后,那条街的居民都幸免遇难。后来张献忠他在四川建立的政权,可是他听到李自成打进了北京成后,很失落,他知道他已经不能当皇帝了,他就大肆杀人,杀四川人,杀明朝官员士兵,杀四川百姓,后来杀自己的手下,总之,后来他杀了很多人!”另一个瘦挑夫说道。
“好像听说四川人都被他杀光了是吧!”又一个挑夫说道。
“是呀,这个张献忠杀四川是很出名的事件,他杀的川人都说不亚于当年蒙古人屠四川,反正我们都是从湖广迁移来的,那是在大清朝康乾年间,湖广填四川来的!”先回答的那个瘦挑夫说。
“是呀,我知道的,现在那个湖广会馆虽然很破败了,我听说当年在清朝康乾盛世那些年,那里是很热闹的!”后来接话那个挑夫说道。
“是呀,反正那些年是很恐怖的,满城都是尸体!”那个瘦挑夫说道。
“我听说七星岗总是闹鬼是吧!”那个胖挑夫在问。
“前几日还听说呢,说王大妈的女儿,突然在房间里吊死了,死的时候,全身没穿衣服,好像又没有啥印迹,但是王姑娘的样子很害怕的样子,眼睛突出,如果照常理,那就是被人劫色了,可是虽然她没穿衣服,但是下身没有被坏人欺负过的样子,这就很奇怪了,后来听一个阴阳先生说,王姑娘是被鬼压了,也就是被色鬼压了,王姑娘其实是被吓死的!”那个瘦挑夫说道。
“啊,这样恐怖!原来这七星岗闹鬼不是假的!”那个胖挑夫说道。
“当然不是了,这七星岗一带,原本就是乱坟场,据说啊,当年张献忠屠四川的时候,很多的尸体,都是如山的埋在这里的!而且我还听说,这里不光是有张献忠屠四川时埋下的尸体,还有当年蒙古人屠杀四川时,很多的尸体都是埋在那里,还有更古老就遥远了!”瘦挑夫说道。
“更遥远,遥远到哪个年代?”胖挑夫在问。
“大禹王的年代,据说这里曾经有一个巴人领袖,曾经大规模诛杀这里的山鬼,然后将那些山鬼镇压在地下,据说那个地点,也是在这一代!我听老人们说,原本上清寺那里是有一个大道观的,就是为了镇住那些历代的冤魂和厉鬼的,可是现在上清寺没有了,所以零星可能会有厉鬼出来!”那个瘦挑夫说道。
此刻夜幕深沉,在他们的一旁是嘉陵江在流淌着,静夜无声。
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在走,他们一边吃着,一边喝着白酒。
越说他们越眼睛发红,然后他们的眼睛都在似乎看着,好像在看着这四周的房子和街道里,会出来啥怪物。
一个更夫从不远的巷子里穿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打更,“太平无事了,二更天,防火防盗防鬼!”然后他敲了两下,“梆梆!”
那声音,传在了夜空里,如此的寂寥。
因为这是在冬夜。
整个的街道,都是木房子,青石板的街道,黑色的瓦。
高大的城门在一旁,那些石头垒成的城墙,在诉说着千古的悲欢。
几个挑夫依然在那里喝着。
可是突然,一个挑夫在那里嘴里咕哝,“那是啥东西,我咋没见过!”
其余的几个挑夫开始还不在意,可是慢慢的也盯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