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不时响起一人一狗的对话声,一个说,一个叫。
早过饭点,午餐是叫的外卖,偌大的餐桌,对立而坐,她像个局外人看着ta们“亲密”互动。
这个下午钟斯年没午睡,没出门,说得最多的就是:“林听,过来帮我剥点瓜子。”
“林听,来带卡卡要上厕所。”
“林听,洗点葡萄过来。”
“林听,来帮我煮茶。”
“林听,地太脏了,赶紧过来拖一下。”
“林听,快来帮我换碟。”
“林听,去书房帮我拿笔记本。”
她像个不断被人鞭笞的陀螺,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要靠挤。
终于忍无可忍的她在他又一次叫她时,先一声冲他喊:“钟先生,请问你是要我带你去拉屎吗?”
洗,拿,拖,做,煮,做,这些叫她也就算了,连剥瓜子,换碟子,带卡卡上厕所这种,他能做,卡卡也能做的事都要叫她,她就是智障也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长腿交叠搁在茶几上,上身后仰靠着沙发,双手随意搭着,嘴里吃着东西,姿不雅观却又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钟斯年偏头看她,凤眸徐徐,眉峰微蹙,小半响才出声,“想不到你是这种姑娘,如此猥琐。”
“我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老板。”跟个小媳妇似得,莫名其妙,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