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秦筝举步离开,她这大事儿可是头等大事儿,但也绝对*。
不消片刻,秦筝回来了,脱下披风脱下鞋子,然后自动滚进床里,这次,她平躺。
看她一切整理完毕,云战熄灭了灯,这房间瞬时黑乎乎一片。只有院子的灯火顺着窗子泄进来,但是什么用处都没有。
云战也躺了下来,他太过高大,挤得秦筝又不得已的侧起了身,眨眨眼,想说些什么,最后又闭上嘴,反正她给他警告了,明早发现满身血可别怪她!
抬起手臂绕过秦筝的头顶,然后搂住她,使得秦筝贴在他胸膛上。
唇鼻都贴着他,秦筝深吸了两口气,然后张嘴,啃咬他的胸膛。
这人本就满身肌肉,若是故意紧绷起来,那就更像是石头一样,她根本咬不动。
但她这种行为对于云战来说属于恶意撩拨,他不止绷紧了身体,还绷紧了神经。
在她继续啃咬他持续到五分钟的时候,云战忽的侧起身,直接将秦筝压在身下。
黑乎乎的,秦筝却是感受的到他,距离这么近,他略微浓重的呼吸尽数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干什么?”恶人先告状。
“你在做什么?这就是你今晚的新节目?”说着话,逐渐压下来,两张脸越来越近。
“不是。”秦筝想笑,若他真知道她的节目是什么,说不定会歪了鼻子。
“那你在做什么?嗯?”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滑到脸颊,随着他低低的问话结束,头也压了下来。
秦筝抱着他的腰,与他唇齿纠缠。
他来势凶猛,让她几乎要断气。
大手由脸颊重新向下滑,薄薄的中衣恍若于无,手掌的热度穿透布料,所过之处,秦筝也好似发烧了一般。
漆黑中,浓重的呼吸此起彼伏,之后,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
“我的衣服、、、”秦筝软声抱怨,但根本不被理会。
他的手爬上她胸前,秦筝忍不住的嘤咛。
她的手也被他的另外一只手抓住,然后一点点的往他的肚腹方向带。
然后,就在此重要时刻,秦筝却突然软声道:“停!姨妈来了!”
“嗯?”云战声线低哑,呼吸浓重,不解她突然说的这是什么话。
“姨妈来了!”又说一次,云战还是没听懂。
“谁?”难不成她刚刚又看见了什么?
“每月都要造访我一次,看看我,也是来看看有没有人侵犯我。今日何其准时,在大元帅你即将要侵犯我之时,姨妈大人奋勇向前,终于赶在你之前汹涌而来。”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一月一次。
云战也终于明白了,如火的激情被兜头浇上凉水,头脑清醒了,但余下的热情还在身体之中残留,这种感觉,等同于身体同时在冰水和热水里泡着。
听到他有一声没掩饰住的叹气,秦筝忍不住笑起来,“今晚让我平躺啊,否则姨妈溃坝,将你冲走。”
翻身躺下,之后又侧起身,云战果然给她腾地方了!
舒适的平躺着,秦筝依旧还想笑。这厮刚刚还想拉着她的手去摸他来着,啧啧,脸红!
她还真没那个胆子去摸他,谁知道会摸到什么!
秦筝这一番折腾,注定让人今夜难以安睡。
反倒她之后睡得香,而且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乱动,否则会引得姨妈纵横,所以更是睡得安安稳稳。
悠然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新年过去了,他们也即将要离开项城返回大营。
这次的大营,不是长垣大营,而是其他大营,因为云战要视察练兵情况。
秦筝就等于是随军赏风景,也正好让云战的这些兵都看看他的王妃,认认人!
阵仗虽是不比皇上皇后,但这待遇俨然就已经是那么回事儿了,云战是老大,她是老大的媳妇儿。
马车里,秦筝昏昏欲睡,姨妈刚过,她终于放松不用担心可能随时会侧漏徒增霸气。放松心神,吃好睡好。
小桂跪坐在一旁,手里忙活着,五彩的线交织在一起,她在编彩结,这东西是坠在男人腰带上的。
有了心慕之人,似乎总想着为对方做点什么,小桂是典型。但也有意外,很明显意外就是秦筝,她不擅长那些手工活,所以云战也注定不可能得到属于秦筝亲手制作的什么定情物了。
扭了扭身子,秦筝半睁开眼,视线里的小桂还在捯饬那彩结,五颜六色的,晃得她眼花。
“你确定把这东西戴在李毅身上能好看?”她不这么觉得,李毅身上就没彩色的东西,戴上得多花哨。
小桂点点头,“肯定好看。”
“咱们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想过给我也弄个这东西?果然啊,我这地位还是比不上你的情郎。这才几天啊,就让你把我给忘了。”不免吃醋,这五年的感情瞬间被李毅冲散了。
“小姐,这是男人才佩戴的,小姐要它做什么?再说,奴婢可是整天都陪着您,这还不够?”不止要她的人,连心也要?
“哎呀,你这丫头要翻天了。”摇摇头,女大不中留,她是看透了。
“奴婢才没有呢!不管以后怎么样,奴婢都永远服侍小姐。”小桂睁大眼睛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
“得了吧,你要是哪天大肚子了还服侍我,别说李毅会生气,我也不忍啊!看来我得学着自己伺候自己了,往后就孤家寡人了。”除却云战,她能挤兑任何人。
“小姐您还有王爷呢?王爷对您多好啊,还让你骑在肩膀上。这世上,没哪个男人能做到。”说到此,不免羡慕。、
男人的肩膀是抗天的,可不会让女人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