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藏在深处,一缩一缩的吸着他关节粗大的手指。嫩肉箍得他头皮发紧。她生的无一处不美,小肉缝边上光滑洁白,连耻毛都没有长大,只有一层毛茸茸的小绒毛,此刻沾了粘液和他的口水,湿哒哒的贴倒在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白长益逡游到白晴的耳畔,轻咬她的耳廓、耳垂,在她耳边絮絮低语“晴晴,疼不疼?”
白晴眯着眼摇头,她惯尝风月的身体敏感得很,被他挑逗的下身又不自觉的夹紧缩合。
白长益红着眼拿出手指头,将指尖沾染上的透明粘液送到白晴微张着喘气的樱桃小嘴里。
“唔,不要这个......”温热手指上附着的是自己的味道,带着微微的檀腥味,还带着薄茧,磨得她口腔有些不适,白晴不太喜欢,偏头想用舌头抵出去。
白长益见她抗拒,惋惜地将手指拿了出来,带出一丝丝的涎液,她上面的小嘴和身下的小嘴一样紧致柔软,让他心驰神往。
他又低头看她腿心中间的洞口,洞口周围的媚肉被他一番折腾从粉红色渐渐变成了朱红色,花核充着血,肿胀了不少。刚才用手指扩张过的小口弹力极佳,又缩小到快看不见了,只剩一个小花生米儿的大小。
白长益扶着自己的下身在洞口试探着戳弄了几下,白晴难耐的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哥哥快给我......快啊......”嗓音柔媚,清澈灵透的双眸就像兔子一般泛着微红。他还是怕伤着她,起身从梳妆台上几下翻出了一盒玫瑰色的脂膏。
脂膏装在贝壳盒子里,冰凉沁体,白长益挑出一大块,给青筋暴涨的阳具涂抹了一层,又将多余的膏体抹上了那还在蠕动闭合个不停地小洞口,冰凉的脂膏凉的白晴一哆嗦,身体不自觉的想要扭开逃避,白长益抹匀膏子,手上又沾了不少她流出来的淫液,艰难地伸了两指进去,终于感觉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捏住白晴的下巴,亲吻她红艳艳的唇,从喉间发出带着阴郁气息的话语“晴晴清醒后,可不许后悔啊”
才不会后悔!快点进来才是正经,被他撩拨已久的身体得不到慰藉,空虚的快要发疯,白晴如是想着,伸手主动拨开了自己的密缝,将洞口主动送到他龟头面前。
和女子纤细小臂一般大小的龟头感受到花园的主动,就着馥郁的玫瑰香脂的润滑缓缓抵入桃唇之间,将嫩肉撑得发白透明。
白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阳具,被撑的涨痛难受,眼角沁出了一滴清泪,她想让白长益轻点,却被热情搅弄的唇齿堵着发不出声音。
白长益在洞口停留了半分钟,直到最大的肉头整个塞了进去,才一鼓作气将阳具毫不留情的全部狠插进去。
“唔!......”太涨了,太大了,白晴从喉间发出呻吟,又被中途堵在了唇齿,声音被压得细小微弱到只有白长益能听到。白长益有些楞,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阳具上除了淫液和微红脂膏,并无落红。
他刚才,分明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虽然那处的确紧致的如同处子,但他走南闯北跑商,见识听闻都比寻常人多,他听某位郎中在酒馆闲聊时说起过,不是所有女人初次都会落红,有些女子天生就没有。莫非他的晴晴就是其中一个吗?
他止了动作定眼描绘着白晴的轮廓,白晴轻泣着,眼角泛着泪花,也定定望着他,眼神里透着对他突然停下来的疑惑。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就连这肤白胜雪的身体,也和他无数次在梦里梦到的一样,他不能因为这个理由就抛下她,他更想狠狠占有她,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啊......”炙热梆硬的阳具又闯了进来,迫切的在她身体里来回律动,白晴这回终于能呼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