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昭打趣道:“小时候我听我姥姥给我讲故事,说是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薛平贵回来之后问她有什么愿望,王宝钏说,我等了你十八年给我过十八个生日吧。结果,过完了,人就没了……”
月宜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到后来连忙捂住邢昭的嘴责备道:“过年不能说这个,林奶奶说了,必须都是吉利话。”
邢昭眨眨眼,伸出舌头在她的手心上轻轻舔了一下,月宜羞恼地抽回手,嘟囔了一句“干什么啊”,邢昭却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一手撑在床上,目光炯炯的端详着小姑娘秀丽的容貌,淑丽清雅,柔婉轻媚,眼角眉梢总是不自觉地流露一段风情。月宜被他看的含羞,小手捂住脸颊闷声闷气地说:“不要看了,我困了,要睡觉。”
邢昭失笑,努力把她的小手拿开拨到一旁,声音里皆是笑意:“过年晚上不睡觉。”
“可我困了。”
邢昭作出沉思的表情,几秒后,肃然说:“我有办法让你精神。”
小姑娘果然上钩,好奇地揪住他的衣袖问道:“是什么办法?”话音刚落,邢昭就直接吻上了已经想念一晚上的唇瓣。起初,只是轻轻的舔舐,邢昭也是头一次接吻,月宜的唇瓣那么柔嫩脆弱,含在嘴里似乎只要微一用力就会化掉,他伸出舌头,沿着小姑娘的唇瓣来回舔弄着,直到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才抬起头,坏坏地看着月宜问她:“是不是不困了?”
小姑娘羞的不行,小脸如同盛开的海棠花,红艳艳的,邢昭可不想善罢甘休,不等她说话,又低下头去吻她。月宜虽然含羞,但是很乖,闭着眼就那么柔软的靠在他怀里,任凭他描绘着自己的唇瓣。
渐渐地,邢昭不再满足于这样的舔舐,男孩子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无师自通,邢昭轻轻咬了一下月宜的唇瓣,月宜吃痛,方张开唇轻呼了一声,邢昭的舌头就灵巧地钻了进去,他勾住她的小香舌一会儿缠着,一会儿含在嘴中,留下唇齿之间的甜腻津液。
原本邢昭放在两侧的双手也渐渐滑落在月宜的腰线上,她身上的睡衣不断上移,露出白皙柔嫩的皮服,邢昭的手反复在那里流连,感觉着手心里的温香细腻以及小姑娘不可自抑地颤抖。她的胸前丰盈的两团凸起,他抬头,目光隐隐有微光闪烁,却最后还是戛然而止,两人唇瓣撕扯着一道淫糜的银线,月宜偷偷睁开眼,看到邢昭也有些绯红的俊朗容颜,心底的紧张忽然减少了一些。
“那里、那是什么,硬硬的……”小姑娘忽然支起身子,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下身,咯着她并不舒服。
邢昭赶紧翻个身重新躺下,被子盖好,脸上却有些不自在:“没什么。”刚才的亲密让他起了生理反应,他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去一些。
月宜后知后觉,想起来在地牢中看到的一幕幕也有些明了,当下,也不再追问,只是抬手偷偷摸了摸唇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邢昭的气息。
邢昭从被子里握住她另一只小手,侧过脸望着她:“月宜,我会对你好的。”甜言蜜语他不会说,那些海誓山盟他也没学过,他能告诉月宜的就是这么朴素的一句话,也是他不会改变的承诺,有他在,月宜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月宜心里如有暖流泳过,莞尔道:“我也会对哥哥好的。”
邢昭笑笑,摸摸她的小脸说:“睡吧,小笨蛋。”
邢昭很早就回到队里执行任务,程柳也仍然趁着有空就过来给月宜补课。过了一个年,程柳明显感觉到月宜的变化,有时候做题总是会轻易地走神,脸上的娇羞和甜蜜怎么看都像是坠入爱河。程柳敲了敲桌面,清清喉咙故作严肃:“我觉得你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
月宜一怔,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双手托着腮笑道:“原来哥哥也喜欢我。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啊?”
柽柳撇撇嘴:“空气里到处都是腐朽的爱情泡泡,我当然感觉得到。”偶尔碰到两人,你侬我侬,眼神黏着,让他深刻明白自己就是个电灯泡。所以开春之后,月宜上学,程柳就拒绝来补课了——单身狗不想受打击。
月宜并不笨,再加上程柳的帮助,即便刚开学有些跟不上,但是很快就步入正轨,等到期中考试,月宜的名次就来到了年级前十五名。家长会上,班主任特意着重表扬了月宜,这让来开家长会的邢昭倍儿有面子,同桌的家长也抱着羡慕的心态向邢昭请教:“哎呀,您家闺女学习真好,平常您都咋辅导孩子啊?”
邢昭本来心底偷着乐,一听“闺女”两个字脸色顿时黑了一半,不由闷声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щц(肉肉楃)。Цs闷气的说:“她不是我闺女。”
家长眨眨眼,了然于心:“啊,你一定是她叔叔,对吧。”
邢昭支吾一声,没再开口,而是偷偷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心里嘀咕:自己有那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