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和她呆一晚上,就着最传统的那个姿势压着她,不停不停地要她,像憋了很久。
强势而霸道。
眼里全是沉默的专注。
安子兮除了身体累得不行,也不抗拒被他侵略。
毕竟她心里有无法纾解的压力。
与他倾情纵欲,成全彼此。
其余叁次时间都很短,就是一起安静吃了顿饭,要么喝个咖啡聊个天。
有一次甚至只见了不足一小时:她被接到一处私人停机坪,下车又进了另一辆深灰加长轿车的后座。
车上只有梁易一个。
车里端坐着的男人看起来还是那样高高在上雍容华贵。
只有她靠得极近时才看到他眼底的些许疲惫。
男人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她的唇,两人鼻息交织。
梁易有些粗暴地将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不断搅动吸吮,惹得她浅吟。
抵死缠绵。
许久之后,他微放开她被吻的水光红肿的双唇,两唇之间还有彼此的鼻息在纠缠不清。
车外飞机引擎的机械声音隆隆作响。
车内的梁易抵着安子兮哑声说:“今天不做。”
女人微笑,“好。那就亲。”
两人嘴唇又黏到了一块儿。
这次不似刚刚发泄般的激烈。
二人彼此细细地慢吞吞地吻着纠缠着,用舌尖细致描绘着对方的唇纹齿间。
暧昧的气息流动,有那么一点柔情蜜意。
最后分开时,男人眼里已经完全不见任何疲态,恢复他平日里冷漠睥睨的模样。
他登上了一旁等候的私人飞机,绝尘而去。
她就被司机送回了住所。
两人都这样忙碌。
这男人还能插针见缝地见了几回,还不是完全打炮。
安子兮忍不住疑惑了。
但紧凑重压下的生活让她无法细想,很快就抛掷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