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两眉一挑,怎么这一不注意,好像娘子之间,闺中密事这都教了个大半,好像没他什么事似的。那我这还教什么去了,这也是情趣的一环啊,看来得给她们提提才是。
这一闪神,黛仪小唇轻轻吮上他雄茎之侧,害得他腰一抖嗦,险些往水里栽去。
「夫君,黛儿做的不对,你可得指点一二。」她小舌轻挑,顺沿根部环着下缘而上,小手在中末段温柔摩挲,手技高超,却有远超芸茹之势,景文一时竟软了膝,两手连忙扶于盆边。
「黛儿做得太好了些,说说是不是芸儿教你的?」反正腰弯也弯了,顺势也往她眉心吻了去,短短终止了她的口手活。
「没、没有,芸茹只教了一点点。」黛仪一时语塞,脸红得宛如熟透蟹壳一般,她低头掩胸,小口继续轻吮一侧,两手正反抚握,这姿态却还真如吹簫一般。
「那,芸儿有与你说,接下来我会做什么没有?」景文邪邪一笑,大手一伸,往她挺然玉乳一掬。
「玉、玉儿倒有提一点……」黛仪受袭羞涩不已,一时整个人都要趴到盆里边去了。
这盆根本是给她量身订做的吧?
「如此?这两个小坏蛋,好好的黛仪这让她们教坏了,我还教个什么,回去非好好收拾收拾,赏赐赏赐她们一番。」景文再邪笑,忽然脑子一岔,「哎呀,忘正事了,黛仪我问个私密事,你要如实以答。」
「夫君何事?」
他问的当然便是月事了,掐指一算,恰恰正好,不用擦边球乱打,后阴再开发。
「好极,来,姐姐坐好,为夫给按摩按摩。」景文先让她回身坐好,这缓缓踏入浴盆,轻轻坐下,雄茎很是故意的往她脸侧一摩,顺着那牛乳般光滑背脊而下,娇妻让这一摩,不禁轻喘出声,又引得他膝头一酥。
「嗯──夫君好坏。」她轻轻一喃。
「这便坏?我可还未开始。」景文一笑,背倚桶沿,手环过她腰枝往自己捞来,轻轻往她耳后一吮。
「呀!」黛仪吃痒,轻哼一声。
「黛儿这许敏感呢。」景文一笑,两手深入水中,轻轻摸上她如丝绸般光滑柔顺的大腿,顺着纤腰而上托住那一对耸立玉峰,指尖绕着乳首轻柔打转。
「嗯……景文,好、好麻。」黛仪一声娇息淫喘,这又往他怀里贴去。
「麻?怎地会麻?」他让这一喘,一手滑了不意往乳肉掐下,又令得她轻嚀一声,指尖陷入软肉,彷彿陷于脂凝,手感奇佳,欲罢不能,黛仪小手更往他玉柱一捉,猛一回头,竟是于他索吻。
两人一下舌尖交缠,唇瓣相接,他一手覆乳,一手直窜花径,这也没多待候便直接拨瓣入缝,黛仪侧着身一手绕过他腋下勾着他背,一手依然捉着茎部搓挲。
「景文,不是给我洗澡?你这般……却是弄得黛儿好热,你快要我,现在便要。」黛仪一双碧眼频闪秋波,花径内壁收缩不止,竟是直把他手指更加吸入些许。
这难道想要想得不得了么!
「黛儿莫急,我这不是要了你再洗了?」景文窃笑一阵,轻轻扶她转身转全,跨坐自己身上,拇指轻轻搓着她花门之前蒂头,又是惹得她一阵娇嚀。
「景文,别玩黛儿了。」她一声娇呼,往他头端指尖一摩,这一刺激,竟然小小衝出瓣抹腺液。
景文一矇,如此可实在不对,自己从未于娘子潮来前给逼出半点,何况这可还没进入了,莫不是黛仪于此事竟乃自通奇才?
「哎哎,不玩了不玩了,景文想黛儿可想得一蹋糊涂。」他这又一吻而去,一手扶腰,一手拨瓣引茎入穴,第一次却不是以那龙翻之势,他有点紧张,不知道这鹤交颈可能成得,未料这头冠之端还未能入缝得全,黛仪却比他还急,小腿使力,翘臀一抬,这就直直吸茎而入,她全无半点缓势,臀瓣直往前压,竟然是一下便直入最深之处。
「嗯──景文,有、有些疼。」黛仪轻轻一哼,黛眉微皱,轻轻往他颊上一吻。
「谁许你这急的,有夫君带你呀。」景文心疼道,吻了吻她鼻尖,又轻轻往朱唇而去,不意瞥了水下,一抹细红自两人相接之处浅浅飘摇,「那我动慢点。」
「黛儿这已是你的人了,你要如何,便如何。」她碧眼缓缓一眨,煞是妖嬈,朱唇微啟半闔,似在与他索求,花缝肉壁突来一紧,景文好像又让她给吸了一下。
这什么堕天神女,如此多才,如此善良,如此美貌,妖嬈身段,这般怜人,这般慾求,这般媚态,风情万种,此等的千万人才取一之尤物,现在此刻便在他怀中,下身紧密相连。
他脑子一时空白,无法思考,满腹肉慾倾刻佔据他的四肢,这便一手搭腰,一手覆上玉峰一掐。
「唔……」黛仪一声轻哼,原来是他已然缓抽半出,这又深植而入。
一时间水摇引波澜,喘息入云天,两人情深意浓之下,由浅入深,深再更入深,仅仅坐着摇曳已经无法承载两人如窜天烈焰般的慾火,景文一下往上顶去,黛仪也很有默契,这跟着往他腰际一攀,两脚缠着他虎腰双手环上他颈项,景文小腿一直立于水中这便半蹲之姿直接挺身而起,一下抬身出水,两人便以站立之姿交合。
一时间她乳肉挤着他胸膛,两人乳首互相摩擦,两颈相交,直要合二为一。
「景、景文,再、再要黛儿多些……」黛仪娇喘不息,小手一边掛肩而下,一边鑽他腋下而上,两手指尖在他背后抓出条条细痕,臀瓣之下爱液潮涌,顺着男子站立的粗壮大腿缓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