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馨摇头……何苗苗崩坏。
靠,都说成这样,她居然还敢摇头。
妈的,老娘可不可以给她一棒槌,将她打醒。
何苗苗无力的揉了揉脸。“呐,我说通俗点哈,意思就是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我说兰姑娘,你又何必非吊死在那一块冰疙瘩上,得不偿失啊……”
“表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管怎样他都是你丈夫……你……你太……”
屋外某处隐形一角,记录新王妃一举一动的影子,手中的毛笔抖了一下。
原来,爷在王妃心中比不过三条腿的蛤蟆。
这句话……要不要记下来?要不要记捏?
不记属于渎职,回来会被爷训斥……记了估计脑袋就不保了!
唉……好为难,好生为难。
早知道还不如跟着爷去剿匪呢。
这年头玩笔杆子,还他妈不如去玩命呢。……兰馨自那天悲愤交加,失魂落魄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再来找过何苗苗。
为此她很满意,她又不是属斗鸡的,实在不喜欢女人争宠的那些套路。
王府的下人眼看成亲第一日,自家爷就丢下新王妃,独自出门逍遥去了。
纷纷心想:这新王妃左右也就是个摆设了,讨好她也没用。
索性,对何苗苗便全都怠慢起来。
小桥为此天天恼火,可她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每天混吃等死。
007说过,人嘛,觉悟大多都低。
跟他们这些看破生死的鬼比不了。
作为一个曾经做了很多年鬼,觉悟很高的人她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有吃有喝,很好,很好……只是
她想出门找墙头爬这个梦想却实现不了。
守门的大哥说了:爷临走时吩咐,为了防止意外事件发生,他回来之前,王妃不得外出。
一句话,将何苗苗满腔的奸情,全都打回了原型。
即使这样,“蛋定”的日子,也没几天就破灭了。
那是百里明裳离家出走第十一日傍晚,暮色四合,天色渐晚。
古代人没什么娱乐活动。
吃过晚饭,何苗苗没什么可做的便抱着她的精装本小黄书躺在床上yy起来。
看到兴起处,马上就要“狼狈为奸”成功了,衣服都脱光光了。
小桥忽然火急火燎跑过来,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还没进门就大喊:“小姐小姐,不好了,王爷受伤了……”
何苗苗被她尖锐的嗓门吓得手一哆嗦,最喷鼻血的一页,就这样一一分为二。
心疼的她,胸口闷闷的。“小姐王爷受伤了,你听到了没有啊!”
小桥破门而入。“受伤?哦……”
何苗苗的脸上心疼又猥琐的表情愣了一下,旋即飞快消失。
然后继续猥琐,将撕烂的书页拼合起来继续看。
王府的老大受伤,肯定有一大群人已经跑去了。
她这个失宠的小王妃,去不去无所谓。
她一不是大夫,二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小表妹,去个毛啊。
让他看见吐血呀。
切……何苗苗流着口水将最重要的一页满足的看完。
嗷嗷……旁边的的插图好厉害。
靠,这样的姿势也可以啊。
嘿嘿……以后找到好墙头爬上去一定要试试。
小桥看着无动于衷的何苗苗,圆圆的脸狰狞,走过去一把将何苗苗从床上拽起来。“哎呀,小姐你怎么这么笨呢,王爷受了很严重的伤,万一……那个什么了,你可就要守寡了……”
这一句话让何苗苗蓦然醒来,打了个激灵。
再也蛋定不了,立刻做起来。“你……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成为一个,新婚没几日就克死老公的小寡妇,以后就算是爬墙,再嫁,人家一听我克夫的名声就不会要我了……”
“噗……小姐,你想点实际的好不好。”
天哪,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一个二两小姐。
何苗苗合上书,很正紧地说。“我现在想的就很实际啊,有什么事比我以后的终身大事更重要的。”
影响到她以后红杏出墙找良人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小姐我的打小姐,你好好想想,如果王爷驾鹤走前,以后在王府,你守寡都收不安稳,现在那些下人都敢如此怠慢你了,若王爷西游了,我们会被人鄙视死,会变成没吃没喝,仁人鄙视,仁人使唤的小可怜的……”
何苗苗一下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连鞋都没时间穿就往外跑。“那还愣什么,赶紧着走啊……”
不行她得再那家伙下九泉之前,从他手里捞点银子。
以后就算真的做了小寡妇,也不至于饿肚子。
百里明裳求你,拜托你死慢点,至少等让我见到你之后再死好不好。“他人在哪呢?”“阿大跟我说的时候,刚下马车,现在估计还没有被抬进房,小姐,你都装出一副悲痛欲绝伤心不已的模样……”
“不用你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哦,快点给我弄点辣椒面……”
“辣椒面,小姐你要干嘛……”
“笨,哭啊……”
没有辣椒面,哭个屁啊!“……”何苗苗光着脚丫子一路向门口奔去。
大户人家就是有一处不好,有钱就烧的荒。
非要弄那么大的院子,从门口到后院,简直要走到腿疼。
王府的大院成“吕”字形,分前院和后院。
快走到前院的时候,何苗苗看见一群人个个面色担忧,抬着一副担架簇拥着飞快后院走来。
旁边还跟着一个哭天抢地似乎死了爹娘一样的典范小姐。
不用菜猜,她就知道那肯定是东明王的大驾了。
小桥在一旁小声提醒。“小姐来了来了,快准备,扑上去……”
何苗苗深呼吸抬头挺胸,一副壮士断腕的样子。
抬起小手往眼上一抹。
双目立刻变得水汪汪的,泫然欲泣,满腹伤心。
她拎起长裙飞奔过去。
满脸悲戚,心中却极端鄙视自己。
378呀378,你可真够挫的,如今做人都做到这份上了。
在下边的时候,007教过她。
伤心这玩意,一定要此处无声胜有声。
嚎啕大哭,那都是表象,悲伤一定要有内涵。
像她何苗苗曾经是一个多么有内涵的鬼,自然要做有内涵的伤心。
何苗苗跑过去也顾不得看担架上的人怎么样。
一屁股将赖在一旁的兰馨挤走,抓住百里明裳冰凉的手准备大肆悲伤。
刚转过头,看到他的脸后,原本准备好的话一下子全都忘记了。
苍白的几乎透明,琉璃一般,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可是他还是那么美,美的不真实。
双眸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像凤尾蝶的羽翼,随时振翅欲飞。
长发散落,青丝缠绕。
何苗苗心脏还像被谁一拳给打了一样。
猛然加快了跳动的速度,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死的,怎么突然跳那么快,小祖宗求你赶紧停下啊……众人看到何苗苗突然出现,愣神过后,纷纷低声叫了一句王妃。
何苗苗清清嗓子,急忙问。“走的时候还在喷火,回来怎么……喂,他的伤口你们没处理啊,苍天的,血还在流,你们连止血都不会吗?”
她一边吼一边想,大爷的,老子不是晕血吗?
怎么这一会看见又不晕了。
难道,晕血这档子事也分早中晚的时间段?”这伤多少天了?”
宋禹一脸自责,扑通跪在何苗苗面前。“已经一天多了,是属下没有能保护好爷,请王妃责罚……何苗苗嘴角抽搐。
靠,一天多了,连个大夫后美请,这群人是怎么做事的。“人都这样了,责罚你有个p用,有事回头再说,赶紧着请大夫啊……”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们真打算看他死啊!他不是奥特曼,不是不死身……”
众人面色为难,宋禹犹豫了一下道:“王爷受伤从不看大夫,从不让人碰,从不……”
何苗苗瞪了一眼,昏睡的美人儿。
烧吧,就烧吧,受伤不医治等死吧!“那是他神经病,你赶紧去找大夫,通知厨房烧热水……准备熬药……出了事,我负责……你们都手脚麻利点,赶紧的。”你们动作快点,我屋子里这近,快把王爷抬进去……”
“是……王妃……”
兰馨却将他们拦下,面色不善的对何苗苗说。“表嫂,表哥受伤从来不让人治疗,你这样是……”
何苗苗无力的翻个白眼:“你不想嫁他,我可该不想守寡呢!”你……”
“你别挡路……”
“他是我表哥,我不让你带走。”他是我男人,和我每天谁一张床上的老公。”何苗苗你……”
“你给我让开……”……没有人看见一只昏迷着的正主,眉头不知何时已经皱起。
百里明裳并未有完全失去知觉。
何苗苗的话他差不多全部都听到了。
死女人,吵死了?
若是敢让别人碰爷,爷饶不了你……守寡?
你想的美,敢给爷红杏出墙试试。
终于把人弄进屋子,抬到床上。
何苗苗坐在床上松口气,想抬手擦一把额头上的汗,却发现手动不了。
她低头只看见自己手正抓着百里明裳的大手。
谁说王妃不受宠
她低头只看见自己手正抓着百里明裳的大手。
奇怪,一路上竟然没放开他。
何苗苗试着将手拿开。
诶?
她……她怎么抽不出来了?
恶狠狠瞪着闭着眼睛的百里明裳。
靠,你到底有没有受伤了,怎么这么大力气。
抓那么紧干嘛,不是我伤的你,要是找安慰,你应该抓你表妹去啊,抓我干嘛……何苗苗努力了一番后,发现了一件很严肃的问题。
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受伤的男人,也比一个四肢完好,整日混吃等死的炮灰女力气要大。
大夫来了以后,看见俩人紧握的手,尴尬的咳嗽两声。
谁说王妃不受宠来着,他看这个小王妃挺让爷喜欢的。
他赶紧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然后连忙退三四步。“王爷无事,受的都的外伤,伤口也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包扎一下伤口,喝几幅药……”
何苗苗想起身,可抓着他爪子的那只手,让她站起来又做回原地。“不是,你没看伤口,也没把脉,你怎么知道……”
“望闻问切,不一定非把脉不可……”
不是吧,这么神?
何苗苗疑惑的看着年轻的大夫。
这一副有几分姿色的小书生模样,该不会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郎中吧!
大夫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请王妃相信在下的医术,用了在下的独门金疮药,保证明天伤口便开始结痂。”哦……这样啊,你的意思是只要上了药,我就不会当小寡妇……不不是,王爷就没事了?”
大夫被那三个雷人的字眼雷的嘴角一抽一抽。“原则上讲是……这样的。”那……那你们谁给他包扎伤口?”
何苗苗话音未落,一屋子人连礼都顾不得行,转瞬逃出她的房间。“喂喂喂……不是吧,难道让给我给你包扎……大哥,我不会啊!”
何苗苗起身想,可是手却被抓住,根本就出去去。
她转身想要将手指掰开百里明裳,可是手上放上去,忽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凉意袭来。
动的的她不由得打个激灵。
抬起僵直的脖子,却看见床上的人却猛然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凉,冷如冰雪,如覆盖着皑皑白雪的荒原……何苗苗吓得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
拜托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她现在不是鬼啊,经不住吓啊。“王,王爷……你你你……你还……好吧……”
百里明裳面无表情的看着惊慌失措的何苗苗。
废话,他伤成这样,像是很好的样子吗?
何苗苗咕嘟吞口口水,紧张地说:“你……你先松手……好不好?”“我我我……我去叫人……”
她越说手腕便被抓的越紧,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有点吃不消。
百里明裳眼中的寒意更盛。
叫人?死丫头,敢让别人碰他。
他绝对让她好看……何苗苗想起他受伤从不让人碰的事。“好好,我不叫,不叫人……可你这伤口得包扎啊,不然真的会死人的……”
不知为何何苗苗总觉得她说完这一句话之后。
百里明裳身上的凉气似乎淡了一点点,虽然只有一点点,可她还是感觉出来了。“不想守寡?嗯?”
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百里明裳苍白的薄唇轻启。
长时间昏迷,未曾喝水,让他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勾人的性感。
何苗苗的心肝不安分的到处乱撞。
呜呜……不要用这种声音说话,我怕会禽兽你啊。
你的小身板经不起我折腾。
等等他刚说什么?”诶?”
他他他……守寡……难道,刚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何苗苗的心脏猛然悬到半空。
不不不……他,肿么可以听到,会……会死人的。
不是失血过多晕倒了,耳朵怎么还那么好使。“啊?那个……那个,王爷……你……你,别误会,我……我的意思是……”
“是是……是……“是什么来着?”是什么?”切,不就是想爬墙吗?
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最后的结果是何苗苗还就真的说出了什么。
她当时脑子一犯浑,闭上眼,说了一句欠抽到极点的话。“是……我……奴……奴家舍不得王爷啊!奴家对您的情意绵绵不绝……”
百里明裳的眉头跳了两下,冰雪覆盖的眼中出现了几道裂纹。
飞快转移了这个不怎么健康的话题。“包扎……”
他的身体有异常人,自愈能力很好,只要醒来,即使不用药也无大碍。
但是看到那丫头傻乎乎的样子,嘴巴却不受控制吐出了那两个字。“诶?”“不想守寡,就来给爷包扎伤口……”
若是能动百里明裳真想掐死她算了,省的老惹他生气‘“你你你……你是说,我……我不会……好……我……我给你……包扎……包扎……”
何苗苗原本想说不会,可是在他压迫的眼神的下,生生改了口。“包扎……包扎……”
百里明裳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何苗苗顾不得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起身跑到桌前,拿起那个江湖骗子留下的药和绷带。
她一心想着,这些瓶瓶罐罐哪是外敷内用。
没注意道身后那道稍稍融化一点点的目光再度,寒冷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只看见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子冻的发青,还沾了些许泥土。
可那双小脚的主人却没有一点自觉,在房间里跑来跑去。
百里明裳的眉头一点点蹙紧,脸上怒气,杀气,寒气交加
该死,谁让她连鞋子都不穿就往外跑的。
那些下人岂不是全都看见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啊。
百里明裳心中很不爽。“为什么不穿鞋?”
何苗苗拿着拿着药瓶和纱布走来,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
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脚丫,这才感觉到有些凉意。“我……一听你有受伤……没来得及……”
谁让小桥说的那么严重,万一真见不上你最后一面,没分上一点家产,人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百里明裳自然不知道何苗苗心里想的是这么挨千刀的想法。
以为她是担心,心中莫名有什么东四破冰而出。“以后不准这样。”嗯嗯嗯……一定记得一定记得……”
“那个先,清理伤口吧……”
不就是光个脚丫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以前的以前活着的时候,路上的大姑娘露胳膊露大腿,有的干脆露出半个沟沟的多的是。
何苗苗吞口口水,颤抖的向百里明裳伸出了魔爪。“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我……我这也是没办法……”
解开衣服后,看到伤口后何苗苗哆嗦了一下。
伤口在右胸,从肩胛划到左侧的心房处。
那么长的伤口,皮肉翻飞,血肉模糊,这让何苗苗吓得差点晕过去。
原本红扑扑的脸色也淡去了几分血色。
眼睛许是好残留少许辣椒面,泪水不受控制啪嗒啪嗒往下落。“是不是很疼……”
那么长的伤口唤作是她一定疼死啦。
百里明裳一直紧绷的心情,在的眼泪和这一句糯糯的话中瞬间松了下来。
眼神也变得柔软起来,抬起冰凉的手,吃力的擦去何苗苗腮边泪珠。“还好!别哭!”
他从来不是个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
即使像现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她不哭。
何苗苗心里想,她不想哭的,可是眼睛好疼,一定是辣椒面擦的太多了。
拿起干净的布,沾着水,颤抖着将胸口的血迹擦干。
她从来没做过这个,擦的时候力道掌握不好,时轻时重。
弄的百里明裳水里火里的折磨。
血迹终于擦噶经,拿着药瓶的手不停哆嗦。
一下没拿稳,大半瓶的金疮药一下全洒在了伤口上。
疼的百里明裳脸色更加惨白。
这个女人是想谋杀亲夫。
简直比当初被刀砍上的时候还要疼。“你……没是吧,我都说了,我不会……”
他一个几百年没见过血腥小鬼怎么可能会做这么高难度的事。“没事……”
没事才怪。
何苗苗看着他参拜脸,心底犯嘀咕,都这样了,还说没事,真邪门。……包扎的时候,何苗苗双手绕道他背后,将绷带缠好。
可是这个姿势很暧昧,像是拥抱一样。
温热中带着水果香甜的的呼吸喷洒耳后。
麻麻的,软软的,竟然让他的身体莫名的有了反应。
待何苗苗急的满头大汗,终于将伤口不负众望的包扎的奇丑无比。
最后系下一个更丑的蝴蝶结之后。
这一项伟大的工程才正式算落下帷幕。
她想直起身子离开。
却发觉自己再度动不了了,脑袋被人紧紧按着,脸贴着左边没受伤的胸口。
滑腻,解释,莹白,有弹性……的胸口让何苗苗很美出息的不停吞口水。
微微一扭头,嘴唇十分有选择性很有建设性的蹭过小小的红果果。
头上传来一声低声沙哑性感到极点的呻吟声,让何苗苗,不由的身体僵硬,那可快要把持不住的小心肝又看是不安分了。
她赶紧闭上眼睛,低声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观自在菩萨,万法皆空。
可耳边那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敲鼓一样,让她安静不下心神
她眨巴眨巴眼睛,睫毛一下下扫过百里明裳的胸口,痒痒的,一直传进心里。
何苗苗不安的扭了一下身子,怕压到他伤口。“你……心跳的好快哦……”
“那是你的!“当然也可能有他的。“哦……我的啊!“可是她的心跳素小鹿乱撞,不是敲鼓捏。“
”那个……那个,我可以不可以起来啊!”别动……“该死,就不能安分点,不知道他是个伤者,经不起折腾。“可……可你现在该吃点东西,还有……喝药……”
再不起来,我怕我会控制不住想要扑到你,禽兽你,吃掉你啊。“啰嗦……“就不能不说那么煞风景的话。“……”
呜呜……万一真的把你给扑了,千万表怪人家啊!
是你勾引我的,是你诱惑我的,你明知道我对美色没有抵抗力的。
一直躲在门外不敢进来的下人,听见里面没了动静这才长舒一口气。
呼……还好还好,新王妃真有“手段”。这么轻易就将王爷给拿下来。
以往受伤,谁若靠近他房门半步,下场便是非死即伤,可这次却心甘情愿虽王妃折腾。
果然爷待王妃和别人不同。
下人做鸟兽散去,煎药的煎药,做饭的做饭……没有人注意到一直站在门外的兰馨。
她始终低着头,发丝遮挡住,看不大她的表情。
风吹过,天似乎更暗了一些。
用过晚饭。
何苗苗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端到百里明裳面前。“王爷,喝药……”
“不喝。“绝对不喝。
百里明裳他这辈子从来没喝过药。
看见那脏兮兮的药汁他就觉得恶心。
让他喝,绝对不可能。“可是不喝药伤怎么好呢!”你拿开……“百里明裳皱着眉头,不安的往里面挪动。“这药丫头们可是熬了好几个时辰呢,你不不……”
何苗苗忽然意识到一件很有趣的事,咦?这个冰块该不会是怕苦吧。
嘿嘿……怕喝药的小可怜,姐姐来了!